一旁，夏暖看得快要吐了。
感受到克勞德劇烈的掙紮，顧景琛稍微松開腳，將他拉起來。
“要麼，乖乖招認你知道的一切，要麼，就幹脆死在這裡！”
“咳咳咳咳！”克勞德咳嗽著，“你……你是誰……”
“還裝？”顧景琛再次將他摁進了水裡。
這次，比上次的時間還長，任他如何掙紮，他只死死地踩著他的頭不松開，彷彿一定要將他淹死在這裡。
水很髒，但窒息的痛苦逼得克勞德不得不本能地大口喝水。
想要說話，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死亡的恐懼在漸漸逼進，克勞德終於明白，顧景琛不是在嘴上說說，他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克勞德不在掙紮，擺出順從的樣子。
顧景琛松開腳，一腳將他踢到一旁，避免骯髒的水濺到自己身上。
“說吧。”
“有一個人……大概在一個月前吧，給我了我一千萬美金，讓我在這等你，說如果你來了，我就讓我用要跟你比試槍法這個藉口，拖住你……”克勞德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斷斷續續地說著。
“拖我多久？”顧景琛問。
“……拖到……明天……”克勞德回答得很誠實，畢竟，他真的不想死，“……如果你贏了……他要我帶你去見他，說要跟你一起欣賞你孩子們死亡的場景……”
果然，這是一個圈套，對方根本就沒想要顧景琛去南亞。
“找你的那個人是誰？”顧景琛問。
“帶著面具……捂著臉……不認識……”
“你認識祁巖嗎？”
“認識……但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