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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得很重。
突然而來的疼痛讓顧子意不得不回過神。
而小花兒趁機掙脫了他的懷抱，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他身邊，“你怎麼回事啊？”
“我……”
“傻掉了嗎？”小花兒的聲音帶著幾分嚴厲，明顯帶著責備，“我嘴裡沒有酒了，你找什麼找？”說完，擦擦自己的唇，“舌頭還在人家嘴裡來回找，你惡心不惡心？”
“……”
小花兒拿起酒，遞給他，“想喝就喝吧！”
顧子意仰頭，將杯子裡的酒都喝下去，勉強找回自己的理智，“誰教你的？這種喝酒的辦法，是誰教你的？”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說是可以讓男的更加幸福，”小花兒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可是你也沒這麼幸福，還是你說的對，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都是人編造的故事，沒有一點依據的。”
顧子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加了冰，“這種辦法，以後不準對任何人用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反正也不好用，不用了，”小花兒坐著，讓身體靠在溫泉的邊緣，“你們這個世界真虛假，電視是假的，廣告是假的，大家說的話也是假的，連臉上的笑容都是假的。”
顧子意看著她不諳世事的樣子，無視她的情緒，視線只落在她的唇上。
很猥瑣。
顧子意逼迫自己將視線轉移回來，“你們那邊的人很真？”
“嗯，大家為了活下去，可以相互廝殺，恨就是恨，表現得很明顯。”
“那有好感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