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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倒不是想佔小花兒的便宜,只是這個丫頭看起來受到了刺激,誰知道她會做什麼,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一旦她想要攻擊她,他便可以立刻感知到。
放這麼一個危險的小玩意在身邊,真不省心。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固執,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既然這樣,那他就費點心,讓她落落淚,不過,在讓她哭之前,總要先哄哄她,既然不能溝通,那麼,就試著用哄小孩子的辦法來吧。
冰淇淋,小花兒第一次,吃得一臉嚴肅。
甜品店裡,顧子意託著下巴,懶懶地看著她,伸手,戳了一下她有點嬰兒肥的臉。
“花兒,你好像沒有笑過,”顧子意戳著她的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值得你笑嗎?”
“我是你的階下囚,我笑得出來嗎?”小花兒低頭吃了一口冰淇淋,“看在你讓我吃這個涼東西的份上,我告訴你,我們培訓是不允許笑的,被發現了,要被打的。”
“哦?”顧子意覺得,這大概是一個線索,“為什麼不允許你們笑?”
“不知道。”
“你們所有人都不準笑?你們私下裡也不笑?”
“沒有私下,”小花兒認真地說著,“我們是相互競爭的關系,彼此很少說話,一旦成為朋友,就會不忍心對對方下手,這樣會餓死的。”
為了生存,他們都沒有朋友。
“你們那邊的小朋友,近來有沒有逃跑的啊?”顧子意問。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小花兒大口吃著,“人情已經用完了,我們互不相欠。”
“如果我再給你買一份呢?”顧子意問。
“不吃了。”
那個培訓的地方,是地獄,而且,顧子意已經可以肯定,地點應該就在南亞,而根據對方有種小麥之類的,他判斷在印度平原之類的地方,如果是小島的話,不妨在周圍的海域搜搜看。
只不過,顧景琛的兒子如果遺傳了顧景琛的性格,一定不是一個草包,那麼,他會不會已經逃跑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絕對不會乖乖讓對方對自己洗腦的。
樹林,還是淩晨,天色還沒有亮起來,只是,暴雨突然襲來,砸在臨時搭建起來的小帳篷上。
夏暖在做夢。
夢境很模糊,夢裡的人也很模糊,她看不清任何人,只感覺自己趴在一個人的腿邊,仰著頭,問對方問題。
“大森林裡很好玩嗎?”夏暖天真地問。
“對啊,很好玩,”對方伸出漂亮的手指,輕撫著她的頭發,“等你長大了,我帶你去好不好?”
“會有危險嗎?”
“當然會,不過,我會變得很厲害,什麼危險都不會成為問題。”
“嗯,好!”
繼而,夢境一轉,又變成了混亂的樣子。
“暖暖,快跑!”有人沖她大吼。
夏暖不停地跑著,在漆黑的夜晚,沒有穿鞋子,就這麼一直跑一直跑,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到,讓夏暖猛然被驚醒!
“怎麼了?”顧景琛的聲音穿了過來,“做噩夢了?”
低沉的聲音,帶溫暖的力道,讓夏暖的心平靜了下來。
這些天,她好像一直再重複地做一個夢,是巧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