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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琛正在拿酒櫃裡的酒,聽到這句話,身體僵了一下。
莫楓懶懶地坐著,託著下巴,“你看啊,你是夏暖的第一個男人,如果她懷孕了,就算她跟祁巖交往了,那也可能是你的孩子啊,而且,那倆孩子六歲,加上懷孕的一年,正好七年嘛,時間是不是很巧。”
顧景琛皺眉,“這個問題,我想過,但我也問過醫生,說女人的第一次……懷孕的機率很小。”
而他們之間,只有那麼一夜。
莫楓嘆息,“但我還是覺得很可疑啊,如果她真的跟祁巖交往,不可能還特意去睡了你啊,夏暖是那種不自重的人嗎?她一邊說喜歡你,追了你那麼多年,一邊轉身就跟祁巖睡覺?”
怎麼可能?
顧景琛坐在椅子上,悶悶地開啟酒。
如果……如果那不是祁巖的孩子,如果是他的……
“夏牧那麼像祁巖這件事,你怎麼解釋?”顧景琛嘲諷地說著,“她跟祁巖那些親密的照片,你又怎麼解釋?”
他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藉口來騙自己。
莫楓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給顧景琛倒了一杯酒,“那你現在跟夏暖是什麼情況?你都這麼相信她是祁巖的了,還這麼維護她?玩曖昧啊?”
顧景琛皺眉,端起酒,仰頭一飲而盡。
“她會有危險!”
“對,她會有危險,而且危險還不小,先不說全黑道都在找祁巖,也不說夏牧的長相會引來全黑道的追殺,單單是夏暖的養母就不是省油的燈!”莫楓慢慢品著酒,“但是姓顧的,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保護夏暖就意味著跟全世界為敵。”
“嗯,我知道。”但,即便如此,他也願意為夏暖背叛全世界!
“你既然都不在乎命了,還在乎她跟祁巖有沒有交往過?”
“我在乎!”顧景琛再為自己倒一杯酒,“我在乎她心裡還有別人!”
他在乎曾經還有一個男人品嘗過他的甜美,每次想到她跟祁巖親密的樣子,心就被一根刺反複戳著,可是,不管如何痛,他還是不願意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他就是這麼矛盾。
“那天,夏牧給了我一根他的頭發,”顧景琛喝完酒,用沙啞的聲音說著,“我想去檢測一下dna,但是卻又沒有這個膽量。”
他到底有多自信,才能相信夏牧是自己的孩子?
“你問過夏暖嗎?”莫楓看著他苦惱的樣子,“夏暖有說過孩子是誰的嗎?”
顧景琛皺眉,“我沒問過。”
“為什麼不問?難道這不是最簡單的辦法嗎?”
“她說的,就一定是實話嗎?”
莫楓好像懂了,拍拍顧景琛的肩膀,“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夏暖,既然對她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你還喜歡她幹嘛?”
相信夏暖?
他該怎麼相信她?
“老弟,我覺得啊,戀愛的時候,真的不應該去用腦子,不然就是自尋煩惱,”莫楓拍著他的肩膀,“不信你丟掉你的腦子試試?”
丟掉腦子,只憑一時沖動,然後像七年前一樣,被玩過了一腳踹開?
他為她,連顧家都不要了,可是換來的是什麼?是她的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