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景琛淡淡地回答。
“那你開心嗎？”
“也沒有。”
夏星不懂了，人生不就只有開心和不開心嗎？不是開心，也不是不開心，那是一種怎樣的情緒？突然，夏星想到了哥哥的話，痛並快樂著！
明知道靠近夏暖會換來痛苦，但，他卻還是義無反顧。
快樂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
“三叔，我可以調查一下你嗎？”夏牧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我對你很有興趣。”
顧景琛猶豫了一下，然後從身上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瀏覽器，在搜尋欄裡輸入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夏牧。
“三叔，為什麼你會是媽咪的三叔？”夏牧一臉探究地問，“你們是親戚嗎？”
“不是，”顧景琛淡淡地否定，“我不是她三叔，她一定要亂叫，我也沒辦法。”
夏牧懂了，“所以，三叔只是你的江湖代號，我們也可以叫？”
江湖代號？
顧景琛挑眉，“我不在江湖好多年。”
“……”
這是……冷笑話？！
夏牧真的被冷到了，但，還是配合般地笑了笑，“三叔，你是不是喜歡媽咪啊？”
“不喜歡。”顧景琛同樣淡淡地拒絕。
“那你幹嘛幫媽咪？”
“閑的。”
“是嗎？”夏牧明顯不信，“那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小貓小狗，你怎麼不去救助呢？”
“我認為，你們的媽咪，比小貓小狗要可愛，你們覺得呢？”顧景琛說得面不改色。
他們……該怎麼說啊？
如果說是，那就等於他們也把媽咪放在了小貓小狗的位置，如果他們說不是，那不就更加貶低他們的媽咪了嗎？
三叔真會挖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