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教訓的是,以後絲柔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要不我再等兩天,然後勸勸娘娘這事情,我想娘娘現在也只是沒有想通而已。等到娘娘想通了這件事情,也許就不會這麼做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了,起碼我們還能保住娘娘一條命。在現在這個皇宮中,只要你能夠有命活著就可以得到另一種可能。只要娘娘活著,那個蘇姨娘遲早有一天會失寵。”
京都,蘇家
“夫人,老奴已經把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只要柳依她一踏入這個房間,自然會成為弒殺親夫的賤人,而那個小畜生也會成為野種讓人恥笑。蘇家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讓夫人煩惱!”
蘇楊氏最近的臉色顯得愈發好了起來:“英子,想要讓我變得舒心,我們還要再解決兩個人。一個現在正在武伯侯府享受貞兒的丈夫,一個正在江南養孩子。”
“夫人是想要解決了那兩位小姐?可是我們現在,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人手可以插進去。夫人,依老奴看來,我們是不是先要和太子妃娘娘商量一下?這樣也可以……”
“可以什麼?她嫁給太子妃現在是多少日子了?她有沒有做出過什麼好的成績來?她既不能抓住太子的心,不能夠讓太子對她心軟和愧疚。她這一步步走來,沒有半分用處!”
“我原來的時候一直想著,憑她的手段和頭腦以及美貌,就算不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心,也應該是讓他愧疚的。畢竟這樣一個女人深愛著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會沒有愧疚!”
“可是你看看她,這麼久都做到了什麼?她現在不光是讓蘇家顏面掃地,更加,是讓她自己在太子宮中都沒有辦法存活。如果不是我在背後一次又一次的提點她。”
“她早就在這後宮中,被秦琴和梅顏逼得沒有路可以走了。好不容易梅顏死了,我以為所有的一切現在可以從頭開始了。可是她卻被一個庶女壓在自己的頭上。”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後面做的所有事情更是一次比一次沒有頭腦。我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需要透過她,既然她沒有本事為她姐姐報仇。”
“那我就只有透過自己的方式,來為我自己的女兒報仇。蘇語然,她的本事既然這麼多,那我倒真的是想要好好見識一下了。如果到最後反而是她贏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能夠裝的這麼好,想來對我一定是懼怕的。她知道怕就好,她知道怕就說明還知道我可以壓著她。”
“夫人的意思是,先要拿那四小姐開刀?老奴這裡還以為,夫人第一個要對付的人是二小姐。畢竟二小姐就在這京都,對付起來也方便,可現在四小姐卻在江南。”
“江南?正是因為她在江南,才更加要著手對付。到時候山高皇帝遠,就是他們想要懷疑也懷疑不到我們身上,可是在京都就不一樣了。蘇語然既然這麼聰明,想來也一定清楚這一點。”
草屋,床上
“我聽說,你最近這幾天胃口已經好多了。我剛剛專門讓下面的人給你煮了一些你愛吃的東西,現在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蘇語然看著齊旭把東西拿進來覺得奇怪。
“怎麼是你親自把這些拿進來了?小喜子去哪裡了?你剛剛不是說,要親自陪著兩個孩子嗎?怎麼才剛剛抱著他們回去不久就回來了?”蘇語然接過他手中的碗。
“我想著你現在還沒有吃東西,就想要給你送一點過來。那個嬤嬤說,你這兩天的胃口好多了,看來那些補品還是有必要的。你有時候就是這個脾氣,不肯吃,要不然……”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這兩天胃口好多了,可不是那些補品的功勞。再多的補品,也不會有這樣的功勞,是你陪在我身邊,我才會覺得好的很快。”
“其實也許你沒有來,我想我也不會好的這麼快的。我心裡總是記掛著很多的事情,可是你來了以後,我就覺得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解決掉,我不用擔心很多事情。”
“既然我不用擔心很多事,我心裡沒有負擔自然也就會好的快。再說,孩子的事情還有父親照顧著,說來說去,我反而倒成了最閑的人了。對了,我好像已經有兩三天沒有見到父親了。”
“他是不是又去樹林裡採藥,不記得回來了?虧我還想著,要是有了兩個孩子他至少會記得些事情,誰知道才不過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別的也不擔心,就擔心他在林子裡出事。”
“你放心吧,他就算是再怎麼樣,也會記得給這兩個孩子帶東西回來,絕不會輕易讓這兩個孩子沒了外公的。只是他這幾天有些事情而已,對了,你還記得青檸嗎?”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個孩子?這樣想起來,我真的不是一個好母親。那個孩子現在怎麼樣了?秦峰他,他是不是有好好的照顧她?只是我當時走的太急了……”
“現在也不知道,這孩子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的聽她姐姐的話。對了,還有十裡,十裡是不是還在……”蘇語然看了一眼齊旭,沒有再開口說話了。
“你這個兵分幾路用的倒是巧妙,只是可惜用的太多也沒有辦法阻止我找到你。你現在只要安靜下來,等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們就回到皇宮去,這中間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不是擔心你,也不是擔心我自己這邊。我只是在想,現在蘇家的那位好夫人,不知道又會出什麼手段。她已經忍了這麼久了,我就不相信她還能夠這麼忍下去。”
“怎麼,你很擔心她會出什麼樣的手段嗎?在我的印象當中,你似乎從來沒有害怕她的時候。那時候你大年夜的手段和膽量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還以為你不怕她。”
“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用盡手段的樣子很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