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胭脂是太子妃娘娘賞給姑娘的。姑娘的容貌可以好好保護才是,女子的容貌可是頂頂重要的。”
秦雪紅著臉收了這些東西,口中不住的道謝:“還是太子妃娘娘記掛奴婢。奴婢一定好好服侍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
絲柔微笑開口:“娘娘還說,當年在閨閣中也見過姑娘兩面。若是姑娘有空也可以多去正院走走,也不枉費彼此的緣分。”
秦雪看著絲柔走遠,轉身把胭脂獻給了秦琴:“娘娘才配用這樣好的胭脂,奴婢不過是個粗野之人。”
秦琴搖搖頭:“收著吧。也不光是你,太子妃的人也有。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好好和梅側妃相處就是了。”
第二日清晨,太子府門口
齊旭一身便服正握著蘇語溪的手囑咐:“好好休息幾天。本宮這邊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事情的。”
蘇語溪今日雙頰泛紅,眼中媚色流轉,一看就知道昨天和太子圓房了:“殿下路上要多注意身體。臣妾在宮中等著殿下。”
齊旭點點頭,轉身上了車。梅顏拜別太子妃也上了同一輛車,至於蘇語然和秦雪是上了後面一輛車。一行人在清晨的朦朧中慢慢出發去往淮南。
蘇語溪轉頭看著秦琴:“妹妹可真有本事。連姐姐都不知道秦家竟然還有一個這麼標誌的姑娘。還是殿下有福氣啊。”
蘇語溪昨晚和太子圓房了,而梅顏接下來也會是,可自己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秦琴想到這裡一陣煩躁:“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姐姐,妹妹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回院子了。”連禮都忘記了。
蘇語溪任由溫嬤嬤扶著自己,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十足的幸災樂禍:“秦琴還以為自己什麼都想到了,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嬤嬤說的對,只要本宮一日是太子妃,殿下一定不會讓本宮丟臉的。”
她紅著臉摸摸自己的肚子:“若是本妃有幸可以懷孕,那。。。。。”
溫嬤嬤平和著聲音:“娘娘過於心急了。眼下太子殿下正在淮南,娘娘要做的是抓緊時間拿到東宮的權利。要不然。。。。。”
溫嬤嬤看了看蘇語溪的肚子:“娘娘,你可知每年皇宮裡有多少嬰兒是不能出生的!”
蘇語溪深吸一口氣:“嬤嬤說的有理,本妃現在確實不應該想這個。現在最重要的是趁此機會捉緊東宮的權利。嬤嬤可安排好了,咱們這一次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溫嬤嬤看一眼遠走的秦側妃:“娘娘就等著吧。老奴覺著很快這東宮就熱鬧起來了。”主僕兩個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另一邊馬車上,梅顏正小心翼翼地為齊旭泡著茶:“殿下,您嘗嘗這個味道。也不知道臣妾泡的合不合您的口味。”
齊旭放下手中的書,半攬著梅顏:“顏兒泡的茶我都喜歡。好了,陪我躺一會,再過一會我們就到驛站歇息了。”
梅顏聽話地順著齊旭:“殿下,我們是直接去淮南嗎?聽家裡的父親說,這淮南的疫情相當嚴重。”
“哦?梅禦史也知道淮南的情況?本宮還以為淮南的情況都沒人知道。”
“其實是父親的一個門生。之前也在淮南任職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就被調去了淮南旁邊的縣。”
“也就是臣妾出閣的前兩天,那人卻突然來信告訴父親。說淮南當地發生了瘟疫,而且這疫病很是嚴重。父親聽說之後,當晚就寫了奏章,準備第二天交給皇上。”
“誰知到了第二天,那封信還有周章卻突然不見了。而父親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又突然得了風寒。這件事就被擱置了起來,為此父親還嘆息過幾次。”
齊旭皺起了眉,梅禦史明顯是知道了什麼。難道是齊安?還是王侯?可他隱瞞這淮南的情況又怎麼樣呢?到最後一樣要被人知道的。
後面一馬車上,秦雪卻對著蘇語然頤指氣使:“看你也是一個做奴婢的命。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女人,太子殿下是絕對看不上的。”
蘇語然懶得理她,前世還真沒有和她相處過。只知道被毀了容,後來就在後院鬱郁而終了。現在看來,這麼蠢也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