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貢江和羅塘河交界的地方,則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不少來往的商船,都被阻攔住了道路,只能返航或者另選道路。
和貢江相比,羅塘河的水量又顯得不值一提了。滾滾莽莽的江水,往羅塘河裡灌去,但羅塘河在方洪神力的包裹下,又開始了倒流,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碰撞,只得形成了漩渦。
“噼啪。”方洪神軀的背後,忽然炸開,冒出了一排排的鱗片,這些鱗片初看彷彿魚鱗,但在其上,卻有一圈圈分叉的紋絡,看著無比的玄奧。
這些紋絡開始蔓延,逐漸的到了手臂之上,最後又到了全身。在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面前的虛空之中,有無數細微的水汽,他只是念頭一動,便可以讓這些水汽隨心意流轉。
方洪的瞳孔之中,閃耀出點點的光芒。而整個長寧縣天空的雲層,彷彿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給吸收了進去,直接消失不見了。方圓百裡的天空,都變得一片清朗,灼熱的陽光直直的照耀了下來。
不少做工的苦力怨聲載道,這天氣怎麼突然變得更熱了,簡直是要人命了。不過,他們的抱怨還沒有持續多久,天上的雲層就重新出現,並且變得加的厚實,把陽光結結實實的給遮擋住了。
“這才煉化了十分之一的羅塘河,便有這等力量,若是能全部煉化,我才能真正稱得上是呼風喚雨。”方洪的面上出現了喜色,在那排鱗片出現的時候,他控水的能力再次的增長,念頭已經能深入細微之處。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河水當中,用自己的力量慢慢將河水束縛,直至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
“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快點把這堤壩給拆了!”幾日之後,在河水被攔截之後,幹涸的河道之上,正有不少人在用力的打著地基,準備修築攔河堤壩。
而此時,一幫穿著皮布罩甲,斜紋布護腰,腰間挎著腰刀的官兵走了過來,伸手便去驅趕做工的青壯。
“這位兵爺,您這是幹嘛?這是縣衙要修建的攔河大壩,您為何要阻攔?”一幫青壯的領頭人站了出來,朝著這幫官兵拱手問道。
“這是縣衙要修建的麼?那可有縣尊的應允?”那官兵之中,站在最前面的,腳下蹬著一雙鉚釘鞋,腰間還懸掛著腰牌,看其樣式,分明就是一位百戶。
“您說笑了,若是沒有縣尊的應允,我們如何會修建堤壩。”那領頭人滿臉的賠笑,卻覺得這官兵的問題有些奇怪,這不是明擺著的嘛,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不懂縣衙裡面的齷齪事情,理所當然的認為修築大壩乃是縣令的主意。
“笑話,若是有了縣尊的應允,那為何縣尊會讓我等前來拆除堤壩?你等可知道,因為修建堤壩,導致商船無法進入長寧,耽誤了多少的事情?”百戶冷笑了一聲,一把推開了領頭人。
“這事就不是我等能知曉的了,我等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那領頭人被推了一步,也不敢反抗,便低著頭說道。
“命你們在半天之內把堤壩拆除,休要我等動手。”百戶聲音增大了幾分,對著眾人命令著說道。
“什麼時候衛所都能插手縣內的事情了?”他的聲音剛落,在他的身後,便傳來一道嘲笑的聲音。一轉頭,卻是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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