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淩澤,“……”
果然是和自己不親的,不幫著自己就算了,還來坑自己。
宮淩澤的冷臉色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少常青笑了一陣後都不笑了,換為平常的嚴肅樣子。
“你為何擔心宇文仲?他和小棠的交情不太深吧。”
“少叔叔,初三的時候,他們玩得很好,是前後桌,特別聊得來,私下話多。”
少常青,“……”
宮淩澤果然是個小心眼的人,初三的時候都還計較,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特麼的高三都畢業了。
“少叔叔,我今天聽到阿棠和林欣悅說想念宇文仲了。”
這真是致命的災難。
呃……
“小女孩說的想不一定是那樣的想,宮淩澤,你太敏感了。”
少常青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家的小公舉是個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的。
“不過,我可以幫你瞞住的,你拿了宇文仲寄過來的快遞。”
宮淩澤,“……”
宮淩澤回到房間裡,撿起來那個被扔到牆角下的快遞,一封信,一副耳環,他可真直接,直接送耳環。
還真是陰魂不散,三年了,又出現了。
信中,宇文仲寫了新的聯系方式,希望唐棠主動聯系他,這些耳環,這就是他的心意。
想起唐棠以前和他在樹下戴著同一幅耳機聽歌的樣子,宮淩澤心裡就很不舒服,莫名的生出許多許多的怒火。
太氣人了!
打火機一點燃,信就燒成了灰燼。
好不容易和阿棠感情穩固了,怎麼能由他挖走了寶貝呢。
宮淩澤給好兄弟冷左曦發了一條訊息——宇文仲給阿棠送了信和一對耳環,我剛才把信燒掉了。
好兄弟冷左曦沉迷在自己的愛情裡樂此不彼,好半天還回了訊息,道——唐棠知道嗎?
宮淩澤回複——她不知道,我把快遞拿了,她晚回來,不知道快遞是誰寄的是什麼東西。
宇文仲,冷左曦還記得,就是那個和唐棠關系非常好的班草大人,因為他,宮淩澤可沒少吃醋呢。
有陣子,他吃醋到發神經了,天天黑臉,一句話也不說,自己真擔心他哪根神經搭錯會直接沖過去暴打宇文仲呢。
要知道,宮淩澤是一罐碰不得的醋壇子,和他根本講不清道理的。
——信裡表白了?
宮淩澤——恩,所以燒掉了,耳環,丟掉吧。
冷左曦——臥槽,你這行為,也太幼稚了吧。
——你這董事長都白當了,行為這麼幼稚,真不知道唐國清當年怎麼會選你當繼承人,他怎麼放心呢。
宮淩澤——一排黑臉的表情。
冷左曦回複一排吐血的表情。
宮淩澤——好了,不聊了,我工作會。
工作?
冷左曦看了下時間,特麼的真想罵人,宮淩澤到底是不是人,這個時間點還工作,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