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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簽了嗎？”婁伊璟問。
手下搖頭，“沒簽。”
婁伊璟覺得有趣，“那可真是奇怪了，不簽協議先交定金，看樣子他真的很著急。”
蘇佔說，“是真的著急還是因為不想留下證據，所以才不簽的？”
婁伊璟想想也有些道理，“如果是這樣，那麼買兵器的人可能不是江湖人。又對我們如此信任，先交了定金，看樣子這個人應該事先早就將我們瞭解了一番。這個人會是誰呢？”
蘇佔搖頭，但是表示好奇，想去看看，婁伊璟也很好奇，就一同前往。
鐵鋪經過朝廷的注資，又打著朝廷的旗號，自然比以往更好了不少，規模大，而且越來越精細話，融鐵，冶煉都十分具體周到。
那手下帶婁伊璟和蘇佔來到倉庫，裡面堆放著一筐錢兩就是今日那人送過來的定金。
婁伊璟隨手拿起一錠銀子看了看，銀子沉色暗，多處有劃痕，明顯都是些用過的民銀。誰有這麼多民銀。
蘇佔看她察覺到了什麼異常，連忙追問，“怎麼了？”
婁伊璟解釋，“這些銀子都是民銀，而且數量巨大，不是民間富商就沒有別的了。但是民間富商應該不會買兵器。凡是買兵器的不是武林中人，就是各路兵馬。可是武林中人一般不會出的起這麼高的價，且要量如此之多。
由此可見一定是兵用。
如果是兵用，那麼此人一定非富即貴，而且一定在朝為官。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民銀一定是他為了掩蓋身份而特意用官銀調了民銀。
我想這個人一定是京官。當然了，要想確定是不是京官也很容易，只要去錢莊看看有沒有挪用記錄就知道了。
畢竟大量銀子從外面運進來不現實，他一定會存在錢莊裡。”
蘇佔覺得她的話不無道理，可就是不知道是誰買了這些兵器，他們鐵鋪有規矩，任何買兵器的人都必須被人出現，簽字簽協議，像這樣什麼都沒有的生意存在很大風險，她可以不做。
但又對此很好奇，畢竟才知道朱榮跟陳沖來往，想來應該也會暗中招兵買馬，所以兵器很可能是朱榮暗中購買，但是他才剛剛過了風口浪尖，此時不宜緊鑼密鼓的籌備別的，所以又覺得不是。
那會是誰？
難道是黃裴？
婁伊璟猜想黃裴也不會就此銷聲匿跡，定然也會為自己做下打算，這件事說不好真是他幹的，就算不是，去一趟黃裴探探他最近究竟在做什麼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她去了，與上次去找謝光一樣，這次她手裡依然拎著一籃子果子，到了黃府門口時家丁就把她攔下了。
“得罪了蘇夫人，大人有令，您不能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