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事實是否如此,但皇上要想找到了朱榮的罪證,才把他關押起來。若不是如此,還請朱老闆解釋解釋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朱冉淺笑,面上看起來並無氣惱神色,彷彿他們是在說一件與己與整個家族無關的事。
蘇佔也不為他的態度感到氣惱,而是淡淡的聽他怎麼解釋。
朱冉說,“如果我說這件事只是個陰謀,一切的幕後主使是當今皇上你信嗎?”
蘇佔說,“說來聽聽。”
朱冉就繼續往下說,“我想以蘇大人的聰明,即便入官不久也應該能看出來,皇上最忌諱的兩家家族,一個是黃家,一個是朱家。而婁氏懷孕一事正好是借機鏟除兩家的最好機會,所以故意設局,讓婁氏流産,以此陷害兩家。”
婁伊璟聞言冷嗤,“也不知道朱老闆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不過據我所知,婁氏流産的確是因為朱家。那藏紅花的確不是朱家所下,但她流産是被朱家派人打的。
那個人還被皇上派去的人找到,如今就關在大牢裡。
而丞相朱榮至今還在大牢裡出不來,不就是因為證據確鑿嗎?”
朱冉很訝然事情竟然如此,他沒聽說過後來有人派出去打婁氏的事,只聽過藏紅花的事,那藏紅花的確不是他們所下,所以他才敢這麼理直氣壯說朱家是被陷害的。
如今聽起來就頗為麻煩了,想來因為有仇,他們是不會答應聯合的,那麼自己又該如何呢?
朱冉尷尬的抿著唇,不知所措。
蘇佔直接下了逐客令,“如果朱老闆是以個人身份前來交朋友,蘇某歡迎,若是為家族利益前來,那就對不起了,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朱冉點點頭,“我明白了,蘇大人是個性情中人,在下佩服,告辭!”
“不送!”蘇佔不客氣的補充了一句。
朱冉走得更快了。
婁伊璟忍不住捂住了蘇佔的嘴,“你這張嘴還真是欠揍,人家都告辭了還故意來這麼一句,想氣死誰呀?”
蘇佔故作吃醋道,“你不關心關心你的男人,居然反過來關心別人。”
婁伊璟哭笑不得,最後也只能寵溺的責備了幾句,“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只不過我覺得朱冉這人還算不錯,生意來往倒是可以有。何況,我這個當孃的都沒因為孩子的事耿耿於懷,你這麼執著幹嘛?”
蘇佔霸氣回應,“如果當時是因為局勢所迫不得不放棄私人恩怨,合作的話,現在就大可不必了。
以我現在的地位,養你絕對沒問題,不需要你在外面委曲求全。何況以你的商業才幹,就算不合作自己也能在香料行業闖出一方天地,就算不在香料行業,別的行業也是一樣。所以,如今我們沒有必要忍氣吞聲,該記仇的是時候記在心上了。”
婁伊璟不說話,不是對他無語,而是此時的蘇佔在她眼裡,越來越成熟穩重,同時也越來越有想法,他的所謂的霸道小心眼的想法卻恰恰是在保護她在乎她,所以讓她心頭一暖,不由得就贊同了她的提議。
蘇佔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又補充了一句,算是徹底將她的決心拉向了自己這邊。
“人生在世,有些事不必介懷,有些事卻必須介懷。他們朱家若是欺我辱我蘇佔一人,我自然不會介懷,倘若是欺我的人辱我的人,我蘇佔必須介懷。這種介懷是你的在乎也是對你的重視,倘若忘記,我便是那無情無義之人,這樣的人,你也不會喜歡的。”
婁伊璟聞言,感動的差點就痛哭流涕了。
蘇佔一把抱緊了她,享受她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