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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此刻只是假模假式的裝了一把正經,然後娓娓道來的拍著馬屁,“依微臣之見,為帝為王者都有一顆能撐船的心。
蘇大人雖然有過錯,但也已經戴罪立功了。蘇家雖然有錯,皇上也已經罰了,既然如此,往事又何必再提?再提,這心中的船可就要翻了。”
尤甚這人,大字不識一個,卻自有一股聰明,憑著自己的見識倒是自學了一套大道理。這些大道理說出來又覺得有趣,讓人聽來想笑,又不得不贊同。
其實這番話,要是換做別人說,可能就是舉古今例子,說誰誰誰三顧茅廬,不計前嫌之類的,然後告訴皇上,您這樣斤斤計較有失風範。
但這樣一說就是在言辭犀利的指責皇上,這樣的人,基本上官運也到頭了。
尤甚則是說的風趣,又點到為止,所以皇上聽來心中很是舒服,不住的眯眼點頭。
“尤甚說的極是,各位以為如何?不知道你們這心裡,這肚裡能夠撐起一艘船?”
眾大臣不再有異議。
皇帝就這麼拍案決定了。
蘇佔更是借機將三呼萬歲撥出了整個大殿,殿外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下了朝後,所有大臣對他都避而遠之,唯有尤甚看到蘇佔走在前,幾步走了上去,並肩而行,故意閑聊了幾句。
“恭喜蘇大人官升三品。”
蘇佔勾唇一笑,拱手答謝,“還得多謝尤甚大人美言。”
尤甚聽了這話,心裡也很舒暢,也拱手還禮,“這都是蘇大人自己的功勞,大人有功在先,本官只是將大人的功勞複述了一遍,我也只是遞口罷了。”
蘇佔笑笑,也以同樣客氣殷勤的口吻回了過去。
二人你說我好我說你好打太極似的繞了幾圈,也算是把客套話都說盡了。
那個時候,尤甚看蘇佔的眼神就像是看同道中人一樣,覺得彼此惺惺相惜,可以互相扶持,同謀大事。
但蘇佔心裡並不這麼想,附和只是意外,因為不附和顯得自己太過高冷,日後自然是要宿敵的,所以幹脆就附和幾句。
而其他大臣聽他們殷勤的言辭,牙都疼了,各個捂著腮幫子搖頭嘆息,有些大膽的故意走過,飄來一句,“哎,奸臣當道!”
蘇佔和尤甚聽在耳裡,都不去理會,尤甚更是因為找到同道中人心情愉悅而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了。
後來,謝光走了過來,說是與蘇佔有事討論,尤甚只好就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