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蘇佔淡笑,“綢緞莊做生意向來有兩筆賬。一筆是明賬,一筆是暗賬。明賬自然是用來對付朝廷,暗賬則是實際記錄黑錢去向。只可惜,現在連暗中提防我的眼線都成了我的人,我想篡改暗賬有何難?”
“所以呢?”
“所以,賬本上雖然有我的往來記錄,但每筆都有正當去向,並無不妥,他又如何查?能沒有證據而定罪於我的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巡撫就是孝親王的爪牙。他雖然被罰禁足在家,爪牙遍佈天下,已然可以替他做事。”
“如果賬目一切都對,那又是如何被人發現王爺洗黑錢的?”婁伊璟好奇。
蘇佔解釋,“因為這邊店鋪關門,夥計遣散,沒有人接應碼頭上的黑錢,放置的久了自然會引起懷疑,這就難免東窗事發了。”
婁伊璟聞言,已經說不出話來,只留下佩服的眼神和豎起的大拇指。
外人從窗戶裡看來,只覺得兩人夫妻恩愛,相互擁抱不肯離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此刻正在商量些什麼。
外頭的巡撫有些不耐煩了,走過來,敲了敲窗框,“我說犯人,你說夠了沒有,是不是可以隨同本官去一趟。”
巡撫大人催的急,小夫妻兩故作依依不捨狀,窗戶是開啟著的,巡撫能看到裡面的情況,所以不由感覺一陣惡意上湧,不得不轉過頭冷靜冷靜。
蘇佔趁機低頭湊到婁伊璟臉頰旁,故作出更親暱的樣子,盡管只是做出來,但婁伊璟還是不免有些害羞。
外頭的衙役更是羞的轉過身去。
蘇佔輕輕的在婁伊璟臉頰上小酌一口,隨後小聲囑咐道,“此番離開恐怕會步顧裡的後塵。巡撫是王爺的人,為了替王爺脫罪,一定會想盡辦法在栽贓陷害到我頭上。這些時間恐怕要麻煩你,想辦法見招拆招了。
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拿出那份賬本,藏於何處你也是知道的。到時候只要大白天下,孝親王爺的罪證就跑不了。
不過最好還是不要拿出來,否則我就基本離死不遠了。若有辦法,最好還是拿別的辦法。”
婁伊璟嗤笑,都什麼時候了,他這番交代還跟鬧著玩似的,“知道了,我自然不會拿你的性命開玩笑。”
蘇佔很認真的點點頭,最後一次輕點她的唇瓣,才依依不捨的開啟門,由著衙役把他帶走。
婁伊璟不知不覺淚水已經噙滿了眼眶,感覺到濕潤後,才覺得好笑,不過是入了一場大牢,又不是不出來了,怎麼搞的生離死別一樣。
人被帶走了,當天就開堂審問,巡撫從旁聽審,由縣令審問。
縣令是不管事的,他也知是接到上頭批文得知巡撫要來樂州縣,才順便了解了一下緣由才知道這件事。因此,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怎麼審問,只好由著邢師爺代筆將要說的話寫在紙張,縣令當眾念出來。
圍觀的百姓表示很無奈,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