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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什麼?”蘇佔問,並側耳傾聽。
婁伊璟繼續分析,“如果是這樣,那麼只要制衡兩方勢力,便能以理服人,縣令斷案定然只能聽從最有理的一方。
雖然我們還不知道這兩方上頭人,什麼背景什麼身份什麼目的,好在知道了他們下面爪印,一方為韓進兄弟,一方為顧裡。所以只要知道韓家與顧家的矛盾點,便能以下推上,以下制上。”
這麼一分析,原本神色哀傷的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幾分欣喜,蘇佔更是興致勃勃讓她繼續往下說。
婁伊璟接著道,“我想到第一次韓家與顧家正面較量是因為顧家開了繅絲坊,想要壟斷生意,所以韓家急了。
由此可見兩家矛盾點是因為競爭。而競爭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說到錢,蘇佔也忽然想到了什麼,皺著眉,回憶道,“先前我在顧家綢緞莊地下倉庫看見了一箱箱沉甸甸的東西。
那些箱子看上去就不是平日放置綢緞莊用的,而且也比以往的更沉。盡管我沒開啟看,但當時已經猜到。顧家綢緞莊運營的背後就是為了掩蓋洗錢的罪證。
所以那一箱子都是黑錢。”
聽到這裡,婁伊璟心頭一顫,尤似想到了先前看到的賬本,“難怪我說賬本上進出怎麼如此奇怪。顧家綢緞莊每日進出賬基本相同,也不分淡旺季,幾乎一致,我就覺得有人在掌控生意進出。
如今才明白,原來是為了洗黑錢。若是生意進出起伏太大,不少黑錢就難以洗白,所以才不得不格外控制。”
蘇佔承認的確如此。
由此也推測下去,顧家上頭之人目的是為了洗錢,而韓家也是開門生意,想來上頭之人也是為了洗錢,說來說起還是一個錢字。
如果是錢,那麼問題就更好辦了,只要兩家繼續為了錢競爭下去,就能達到制約平衡,到時只要他們有足夠證據和理由翻案,縣令就不得不聽從他們的。
只是目前,兩家已各自經營,不再同行,如何能互相競爭?這又成了問題。
蘇佔陷入深思,婁伊璟倒是由此另外的想到另一件事,“收起來邵家綢緞莊解散,韓大奎一人獨自經營韓家店鋪之後就再也沒見邵小姐了。
你說她奉命對付顧家,結果失敗了,會是什麼下場?”
說到這裡,婁伊璟腦海中又一次浮現綺芳受辱的畫面,只是這一次綺芳變成了邵呈婉,但一樣叫人心驚膽戰。
蘇佔連忙揮手遣散她那黑暗又現實的幻想,“應該不至於如此。邵家綢緞莊可是五家繅絲坊坊主聯合起來開辦的,只是以邵家命名罷了。既然是五人聯合,邵呈婉便不聽命韓大奎一人,想來她的處境如何,韓大奎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