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裡站起身想教訓卻發現自己有氣無力。
婁伊璟急的直搖蘇佔的手臂,希望他能想想辦法,無奈蘇佔此刻也想不出辦法,只能任由衙役將人帶走。
人剛走,金儒風就帶著自己的家丁進來收房。
此時,婁伊璟和蘇佔才震驚的發現,這屋子和店鋪居然都是從金家租來的,怪不得一個外地商人能這麼快在本鎮開張營業。
可是這麼久以來蘇佔一直代掌管著綢緞莊,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婁伊璟抬眸凝視,蘇佔無奈低頭,“這筆賬,賬本裡並無記載。就算有,恐怕也在何管家手裡捏著,我就沒多留意,沒想到會是這樣。盡管有些出人意料卻也合情合理。”
“蘇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們家公子啊,求求你了!”綺芳急的直接跪下了。
蘇佔和婁伊璟將其攙扶,這時金家家丁來趕人了,金儒風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別人屋裡出現,本就惱火,如今這股窩囊火是再也憋不下去了,揚手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掌。
“狗娘們,臭娘們,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穿,你不要,非得跟別的野男人鬼魂,真當我金儒風不聞不問了嗎?臭娘們!”
說罷,又想補上一腳,這一腳,倒是被蘇佔接住了,借力打力順勢一腳,反倒是把金儒風踢了個趔趄。
幸好家丁及時扶住才避免後來的尷尬。
金儒風虎軀一震,甩開家丁,獨自對峙蘇佔,“臭小子,你別多管閑事,這女人可是我的妾。那是有理有據的,你就是背再多的國法也沒用!”
說罷,又揮手示意家丁把人帶走,綺芳哭的撕心裂肺一個勁的請求蘇佔救她,可蘇佔也是無能為力,婁伊璟也深知其中苦惱,只能無奈的看著他們把人拉走,然後再把他們兩趕出去。
一時間,顧家倒閉的訊息傳遍大街小巷,顧裡拐帶人妾也成了飯後笑談,所有人對往日顧家的府邸指指點點,面色鄙夷,唯有漏雨和蘇佔看到這一幕心事重重,酸澀難過。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婁伊璟看著蘇佔問。
蘇佔搖頭,目光不敢抬一下,“綺芳姑娘的確是金儒風的妾,從這點來講,這場官司不用打就已經輸了。除非我們走旁門左道,但我還沒想到。
其次,綺芳跟顧裡在一起一段時日了,期間金儒風一直隱忍想來就是在等待今日。今日官府批文上,可是寫著縣令的名字。也就是說一向不問世事的縣令居然管事了。這意味著什麼?”
“什麼?”婁伊璟不懂,卻也感覺到背後的可怕力量。
蘇佔猜測道,“可能是有人命令。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下達命令,縣令才會鄭重以對,所以不敢假手他人,親自處理了。”
“那這個人會是誰?”
“也許是跟顧裡上頭的人對立的另一個人吧。”
哎,婁伊璟搖頭嘆息,學著蘇佔的樣子垂眸前行。
這時何管家追了上來,拿了一封信遞到蘇佔手裡,蘇佔拆信一看,無可奈何。
婁伊璟好奇發生何事,便湊過去瞧,信裡面放著一張地契,是顧家在其他兩個鎮上的綢緞莊。此時綢緞莊上署名已從顧裡更改為蘇佔。
頓時兩人對這案子的幕後推手有了更明確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