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伊璟有些氣笑了,“我狠的下心?你又算怎麼回事?身為親兒子,一年也就回來那麼幾回,回家就跟做客一樣,你怎麼不問問你是如何照顧他們的,怎麼反而說我的不是!”
“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說你是個男人要出去幹活賺錢,脫不開身。那你媳婦呢?張氏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她可以留在家裡照養公婆,她怎麼不自己過來照顧,還把這事推到我身上,你們這話說出來也不怕別人家笑話!”
張氏一聽,火了,“我沒事做嗎?我要照顧孩子又要伺候男人,我沒事做嗎?”
婁伊璟已經表示不想多說了,對於這種無理的爭吵,有什麼意義?默默地,她拉著蘇佔和母親準備回屋。
結果對方倒先不樂意,尤其是二堂哥婁照林,身為家裡唯一發聲的男人二叔婁廣之不算,他已經被家裡人默默排除在外了)婁照林覺得必須為家裡做些什麼。
所以看到婁伊璟他們要走,婁照林直接叫住了他們,但他們不聽從,婁照林一氣之下踢開了隔著的木板,沖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婁照林沖上來那一刻,蘇佔推開了婁伊璟,一拳頭沖了上去,直奔著摟照林的腦門,打的他措手不及。
婁照林感覺眼前金星繚繞頭暈眼花,搖了搖頭後,怒火中燒,指著蘇佔破口大罵。
“哪裡來的野男人!”
蘇佔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捏緊了拳頭,要沖上來。
婁照林見勢不好往後退了幾步,不依不饒,“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麼做有辱斯文愧對孔孟!”
蘇佔勾唇冷笑,鳳眸巨冷,“我不是君子,你也不是,既然如此何必遵循孔孟之道!”說完對著婁照林又是一拳頭。
這一拳算是打在了林氏身上,林氏以往的叫囂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份上,蘇佔早就動手了。這幾個月在這裡算是看盡了這一家子的嘴臉,早就想打人了。今日既然已經破了君子之戒,也就不管君子之道了,索性狠狠打一頓,就讓道理什麼的統統見鬼去吧。
蘇佔捏緊了拳頭,朝著婁照林步步緊逼。
婁照林之前還叫囂著,如今卻跟孫子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看見蘇佔逼近,只敢吞口水步步後退。
張氏更是隻能在一旁擔心受怕。
她的女兒哇哇大哭,對著蘇佔奶聲奶氣的喊壞人。
倒是林氏提著倒豎的掃把追過來趕蘇佔,蘇佔這才沒有往前,只是雙目依舊惡狠狠地瞪著婁照林。
瞪的婁照林大氣都不敢出。
“還敢不敢叫囂了!”蘇佔逼問。
婁照林輸人不輸陣,嘴硬道,“你們家無理在先,還不能讓人說幾句了?天底下又不是你蘇佔說了算,你就是堵住了我的嘴,也堵不住別人的嘴!”
蘇佔氣急敗壞,拳頭捏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