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怡然自得的瀏覽完畢所有物競天擇最新鮮的新聞,最後目光定在一張圖片上神色萬分憔悴的滿妙被滿好扶著從江南花園解救出來。
他得意非凡。
不過一個電話就搞定了。
誰會想到是他導演了這一切?
離任審計已經沒辦法做了,他現在已經不必著急逃亡澳洲,要不要打道回府?
其實,還是喜歡祖國的。
誰人不喜歡自己的國家呢?
社會福利再完善、教育資源再優良、氣候再舒適、環境再優美……一切一切再好,也都比不過自己的國家待著坦然、舒心啊。
沒有歸屬感。
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
秦博猶豫著要不要掉頭離去,但抬眼一看,前面的人已經過了邊檢,都排了這麼久的隊,還是先出了國再說。
他遞上自己的證件。
片刻後,工作人員道:“先生,您已經被限制出鏡。”
秦博驚出了一身冷汗。
心道,難道是為了銀行貸款的事情?
透過將資産反複抵押又層層借貸,他在國內的資産其實早已資不抵債,不過尚未東窗事發。
但對方何時起訴的啊?都沒有被催債,更遑論收到法院傳票了。
秦博在候機廳門口徘徊,終決定還是先買機票飛深圳,再想法子轉香港,然後經由香港飛去澳大利亞,從此……
一輛警車呼嘯著停在他身旁,下來的人一擁而上將他死死摁住。
“還好趕上了,不然還得千裡追蹤。”領頭的人慶幸道,“押上車去!”
秦博掙紮著抬頭,惶惶叫道:“你們做什麼?為什麼抓我?警察抓人是要講證據的!這是法治社會!”
“就是帶你回去看證據的。”
“但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你涉嫌謀殺周富民和周蕾,一個已遂,一個未遂。一個是你的岳父,一個是你的妻子。秦博,你的心可真黑!”
秦博驚恐委頓。
一個月後~庭審。
“審判長,酒瓶和酒杯裡都檢驗出了大量氯化鈉。死者本來就有心髒病史,平時得少吃甜鹹食物。當晚死者飲用了大量含有氯化鈉的烈酒,這是導致其心髒病突發的主要因素。”
“嫌疑人當晚帶去的白酒,很烈,酒精度數高。據諸多證人證實,死者周富民喜喝白酒和烈酒,且往往一飲而盡,十分豪爽。整杯酒水囫圇下肚,自是不容易嘗出異樣來。”
“死者用過的酒杯和嫌疑人帶去的酒瓶上,都只檢驗出了嫌疑人和死者兩個人的指紋。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嫌疑人秦博乃是有計劃的故意謀殺了周富民。”
……
“我叫徐飛,以前坐過牢。出獄後找不到工作,就在社會上鬼混。有一回去茶樓打牌認識了桑達,後來越混越熟悉。是桑達叫我開車去撞死那個女人的,說事成之後給我一百萬。我從沒聽說過這麼多錢,而且我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自然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