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他先是去了附近一家花店,看他買了一支紅玫瑰,然後又跟著他走進了一家西餐廳,眼睜睜看著他將花送給了一個女孩兒。
那女孩兒年輕、漂亮,穿得像淑女。
與今天這樣形象的楊小武好般配啊。
她竟然忍不住這樣想。
然後,她身體上有個髒器又酸又脹,漸漸變作了隱隱的疼。
楊小武在女孩兒面前有禮而紳士的坐下來,他招來服務生,體貼的徵求女孩兒的意見後點了餐。再來,他們倆就邊吃邊聊,不時眉目傳情。
他的眼裡只有那女孩兒,目光柔情似水。
他還不時沖對面的女孩兒抿嘴微笑,露出他隱隱若現的可愛酒窩。
這一幕如此熟悉,從前她不就是這樣的待遇嗎?
先前所有的綺麗想法在這一刻泯滅。
眼睛也開始酸澀,有什麼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點了幾瓶酒,一直喝。
直到她喝醉了,那兩人還在聊。刺耳的笑聲傳過來,她很氣憤,待不下去了。
她決定離開餐廳,開始故技重施,瘋狂的給他打電話,發簡訊,發語音。
她還去附近酒店開了一間房,將房號發給楊小武。
左等右等人沒有來,再醉態酩酊的往西餐廳去找人。
那兩個人正有說有笑的往車子走去。
新買的牧馬人好像他特別偏愛這款車那車一如既往的高大、威猛、沉鬱、冷靜。
像那天晚上他英雄救美將她推下車的那一刻,自己卻被兩車前後夾擊,生死未蔔。那瞬間,她覺得他的形象高大,閃著光輝,這世上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比。
車身太高,那女孩兒嬌小玲瓏,踩在踏板上吊著車門好像還爬不上去。
主要是她穿的是窄裙。
哼,誰叫你裝良家婦女!
她回頭沖楊小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然後她看見他彎下腰身,男子漢十足的一把就將女孩兒抱了起來。
女孩兒在又驚又喜的嬌笑聲中,被他抱上副駕駛位穩穩妥妥的放好。
“有人在看,好羞人。”
“又不是沒抱過,羞什麼人?我們抱我們的,當她不存在。”
“待會兒去哪兒?又去打桌球嗎?今晚不去了好不好?上次你奶奶說想吃橙子了,我們去逸品鮮果店看看有沒有新鮮上市的。”
“好。不過你少慣著她,別她想吃什麼零食都給她買。尤其是酸的東西,老人家牙齒本來就容易脫落。”
……
原來與自己分開的這段時間,他和她好上了。
這麼快。
才一週時間,還見過家長了。
等等!
見家長是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