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莊當時家丁護院足足上百人,最低實力也凝練了靈氣,踏入了煉氣期。莊主更是達到了煉氣六層的實力。
但是整個莊子加起來,都不是黑衣人一合之敵。
畢竟築基期要殺煉氣期,非是人海能抵擋。
那一晚看似平靜,然莊園陣法之內卻陰風大作,煞氣凝實。
黑衣人在莊主配合下,以煞氣餵養盒中之物,又以陰氣包裹,助力盒上符籙,加強封印。
三天之後,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等到老者領命進入許家莊。
整個許家莊已經滿園屍骸。
殘肢斷臂,內臟、腦漿隨處可見。這個許家莊一百多號修士竟然,沒有一個活口。
直到老者來到演武場,才發現,那築基期的男子席地而坐,已在油盡燈枯的邊緣。
黑袍男子用勁最後一絲精血,將黑盒中的東西再度封印。
同時告知老者,許家莊下有他佈置的陣法,可以調動強大的氣血。若是發現異象,必須第一時間,催動陣法氣血鎮壓黑木盒。
同時嚴查在此地落腳的修士,特別是煉氣七層以上。
待到將軍來,即可功成身退。
老者也算見多識廣,不經排查、試探煉氣七層的高手,煉氣六層之下,更是抓起來充作血食,作為未陣法補給。
乾癟的屍體也不好帶上宗門換靈石,便隨意丟在了莊園後面的山坳,任其被山精野獸啃食。
兩家雖不是一條線,卻在同一勢力地下效力。
王林川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聽到煉氣六層之下,就要被充作血食,心情越發不好。
黑袍男子自顧自的說著,然而下一秒,一張白色方片再次射了進來。
啊!
老者身子一震,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沒有起來。
一刻鐘之後,刺耳的嚎叫聲方才停歇。
黑袍男子在地上痛得奄奄一息,顫抖著嘴唇說道:“上峰,那少年沒有事,我沒有對他出手,只是指揮傀屍攔他,被他一刀砍炸了。”
“他現在哪裡?”
“沒...沒看清...往莊子外面跑了。”
王林川皺眉沉思,煉製的傀屍,最低階別也有煉氣四層,雖然動作僵硬,反應不足,但是他的防禦很高。
竟然被奉翊一刀砍炸了?
“主人,煉氣七層的修士沒在院內,他那兩個膽小如鼠的手下,此刻如同死狗......”
另一面黑袍男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啪!
“上峰息怒!”
來人被一巴掌打懵,愣在當場捂著臉。
只見他嘴中的煉氣七層男子,隨手射來一張白色方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