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還真是不愧對這個名頭啊,沐木哭笑不得,好吧,她其實也比較喜歡簡單粗暴一點的,不用祭祀正好,她還不想浪費那個時間呢。
“行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我過幾天就要走了,到時候就不妨礙你們恩愛了。”曲淵調笑這二人說道。
還別以為他們那些小動作他看不見了,他也是有過愛人的,拉拉小手啊,對對眼神啊,別提多膩歪了。
與曲淵分開後,曲翊這才正大光明的牽住沐木,感嘆的說道:“父王在都不敢拉夫人的手,生怕刺激到他這個孤家老人了。”
沐木被逗笑了,“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
曲翊也笑,“他就是這樣,不著調的,我都不知道我怎麼長大的。”
“確實,父王那樣的沒把你教歪也是挺神奇的了。”沐木頓了頓,又說:“對了,你知道父王今天給我的玉佩到底有什麼深意嗎?我總覺得不大對勁,他第一眼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只知道父王年輕的時候有個愛人,聽說後來是死了,父王也因為她才終身不娶的,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父王身邊的兩個近侍,但是他們也都犧牲了,所以具體的都無從得知了,估計這玉佩與那女子有關吧。”曲翊猜測著。
沐木好奇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逍遙王這樣的人,愛的死心塌地的。
“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拴住父王那樣的人。”沐木感嘆。
“不說這個了,我帶你去見見我那幾個兄弟,丘明你是認識的,還有兩個昨天也來了,這會估計還在睡。”
曲翊說的自然是遼狩和葉仟酒了,葉仟酒是宿醉了一晚,而遼狩是打了一晚上,襲擊攝政王府的人太多了,遼狩在院子大門外守了一晚上,一共來了十幾波人,就算有影子跟侍衛一同守衛,但遼狩還是累的解決完最後一批後,回房間直接倒下就睡了。
那幾人統一被安排在西邊的院子裡,離主院不算遠,不一會兩人就走到了,推開小院門前,曲翊還以為四個人都還在睡覺呢,結果…三個在賭博。
“哈哈哈,你輸了!來來來,貼紙條。”
“裘影你混蛋!又出老千。”
“哎,你別亂說啊,有本事你找出證據啊。”
“就是,葉仟酒,別慫啊,認輸吧。”
看著樣子,那個叫葉仟酒的,是被丘明和裘影一同聯合起來給欺負了?裘影也是,混的還挺好的啊,現代的那一套套的都搬來玩了。
“玩什麼呢?”曲翊靠在門口,盤著雙臂問道。
葉仟酒一看是曲翊,打了個哆嗦,瞬間就慫了,昨晚被曲翊灌醉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可別又觸黴頭了。
“哎,曲翊你來的正好,我們四缺一,遼狩那家夥到現在都還喊不醒。”裘影叫住曲翊,語氣驚喜。
本來是要打麻將的,但是遼狩怎麼都搞不醒啊,裘影就只能退而求次的,鬥地主咯,而且由於他的手段太高明,葉仟酒每次都輸,玩的都沒有意思了。
“都停下別玩了。”曲翊淡淡的吩咐說。
“怎麼了?”丘明吹吹額頭上的紙條,“這個挺好玩的,曲翊你一起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