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生日快樂。”
葉念：“……”
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有些羞惱地看著霍琛：“霍琛，你故意嚇我！”
她恨得不行，沖上去就咬住了霍琛的胳膊。
霍琛也不躲，只是任由她咬到解氣為止。
等葉念松開口的時候，霍琛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牙印，甚至還有些血花。
葉念看著，不由又有些心虛了起來：“你……你怎麼不躲！”
“可能是因為，這樣會比較對稱？”霍琛說道。
啥意思？
葉念正迷糊著，霍琛就伸出了另一隻手，在他另一隻手臂差不多的位置，竟然還有一個幾乎已經看不出來的牙印。
“這是怎麼回事？”葉念有些好奇了起來。
“一隻小狗咬的。”霍琛說道。
葉念不由感慨：“這小狗還挺兇哈。”
霍琛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是挺兇的。”
十年前和十年後，都這麼兇。
“你下次不準這麼嚇我，要不然，我比小狗還兇。”葉念亮著牙齒威脅霍琛。
“好。”霍琛含笑應了下來，他親吻了一下葉唸的耳垂，然後柔聲說道；“明天晚上把時間空出來，舉辦一個生日宴會，恩？”
“好呀。”葉念應了下來，然後有些任性地說道：“我過生日，可不想請那些討人厭的人。”
“好，不會讓他們來的。”霍琛從善如流。
平日裡，他倒是不介意讓葉青苓之類的人作死一番，然後動手教訓教訓他們。
但是小念的生日，他本來也沒打算讓那些人來添堵。
這一個晚上，葉念做了一個夢。
她恍恍惚惚夢見了一對少男少女。
男孩惡作劇地將女孩壓在牆角，然後故意給她講著恐怖傳說。
男孩也是這樣打出了12個0的電話，最後響起來的，卻是一聲生日快樂。
少男少女的面容，隔著一層昏黃的時光，看的不甚清晰，但葉唸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彎了起來。
夢境中，少男少女笑鬧著，彷彿時光會這樣永恆下去一般，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