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陸漉點頭。
“其實沒什麼的，只是推遲而已。”
莞爾眼珠子骨碌轉了兩圈，在想著這話應該怎麼說才好。
“你實力這麼強，又受器重，那無論怎樣......只是遲早的事。”
不像她，日後有沒有機會，那都還說不定呢。
不過沒關系，人總是要朝著目標向上的。
無論如何，努力就是了。
她相信只要努力了，那遲早會得到回報。
“對。”陸漉又是輕描淡寫的點頭應下，開口問。
“所以我和季末，你更希望誰好？”
“啊？”莞爾一怔，沒反應過來。
“我和他誰更好看？”
陸漉又問，然後往前走了一步。
離莞爾只有毫米之距。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要是隻能選一個，你選誰？”陸漉也繼續往前走了一步。
莞爾繼續退。
再退，身後就抵到了一面鏡子，沒有退路。
莞爾抬眼看他。
漆黑幽深的眸子瞬間映入。
那一刻，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張了張口，話到喉嚨口，就什麼都說不出。
她當然是選他的。
陸漉的臉慢慢就湊了過來。
是近到讓人窒息的距離。
淡然間帶了一抹嘶啞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林莞爾，是你先喜歡我的。”
莞爾眸光一頓，隨即就亮閃起來。
她墊腳，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聲音甜甜的，帶著溫柔的笑意，一如既往。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