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嗚嗚……酒臭……嗚……”他酒喝多了,渾身的酒氣,嘴巴裡更是“重災區”。
鄆哥兒直接壓在她身上,按住她亂動的手腳,暗罵一句“話真多”,嘴上卻愈發用力,從唇到齒到舌,都被他狠狠的“洗禮”過一番。
迎兒被堵得喘不過氣來,胸口也被他壓得緊緊的,直覺肺葉都要被壓得呼吸不過來了,使勁掙紮著捶了他兩下,鄆哥兒才終於放開她。
只不過,她才呼吸上一口新鮮空氣,他就又湊過來……迎兒呼吸不過來又推她,他放開沒多大會兒又捲土重來……如此往返,迎兒不知道他怎麼就如此痴迷於吃她口水。
等他好容易喘著粗.氣停下來,迎兒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問他:“你怎麼……如此……好玩麼?”
鄆哥兒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笑道:“他們都說這是人間極美之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又盯著她被蹂.躪得通紅的嘴.唇,嚥了口口水。
迎兒見他又蠢.蠢欲.動,忙推他:“走開,臭死了,還不趕緊去洗洗!”
“不要,我要你跟我一起洗!”
迎兒臉紅,罵他不知羞。
“要知什麼羞,我們是夫妻啊,夫妻就是要做這種事的,可是極樂呢,咱們待會兒試試就知道了,保準你嘗或者一次就再忘不掉……”以後都天天追著我要!
迎兒拿起枕頭打在他臉上:“胡說八道什麼,你真學壞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咋樣?現在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啊,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麼點事……你還小,不懂那些事的了,那可是食髓知味,回味無窮哩!”理論上,他已經是個老司機了。
迎兒臉紅過一會兒,也好奇,怎麼她娘說的,他說的都跟她上輩子經歷的不一樣呢?大著膽子問:“真的?”
鄆哥兒笑得不懷好意:“那是,待會兒你就知道我厲害了!他們都說我是天賦異稟哩!”
“什麼天賦異稟?”少女眼裡閃著求知的光芒。
鄆哥兒一頓,這可怎麼跟她形容,那啥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啊,遂咬咬牙道:“乖乖等著,你男人待會兒給你瞧瞧!”說著一溜煙跑屏風後頭洗漱去了。
迎兒直覺應該不是什麼“好話”,但又不好意思追著再問,只盼著他洗快些,洗完了趕緊來繼續討論“天賦異稟”。
當然,鄆哥兒這澡也是洗得前所未有的迅速了,迎兒在這頭聽見“嘩啦”的水聲沒持續多久,他就顛顛著跳上床了。
他鑽進被窩,見她還穿著那身喜服,皺眉道:“怎麼還不脫?不嫌熱麼?”
迎兒扭捏一下:“你轉過身去,閉上眼。”
鄆哥兒早就猴急猴急的了,哪裡耐煩再跟她玩這種純情遊戲,直接上手,道:“別耽擱了,我來幫你脫!”
於是,掙紮間,“刺啦”一聲,她價值三十兩銀子的嫁衣就被撕開了!迎兒大急:“親娘耶!這可是三十兩的……嗚嗚……”
直到她臉又憋紅了,鄆哥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喑啞著嗓子問:“三十兩咋啦?以後讓你天天穿三十兩的衣裳,錦羅綢緞給你撕著玩都行!”
迎兒一樂,她就喜歡有錢隨便花的日子!
趁機問:“那以後家裡的錢誰管?”
鄆哥兒毫不猶豫:“這還用問,自然是你咯!”說著怕她不信,跳下床去,深更半夜開了門摸回他以前的房間去,拿了個錦袋過來。
“喏,這是我全部身家了,都交給你,讓你做管家婆成了吧?”
若是旁的女子,早害羞著躲過去了,哪裡會真要看有多少身家。
但,武迎兒不是一般女子。
“果真?快,拿來我瞧瞧有多少!”說著也不害羞了,在床上跑腿坐了,拿塊帕子墊著,將錦袋裡的東西全倒出來,一樣一樣數起來。
“嗯,還不錯嘛,銀子有七八兩,銀票……二百兩?!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要回來前,總兵大人賞的,營裡兄弟祝賀的,下頭鄉紳賀儀……我嫌麻煩,兌成銀票了。”
迎兒這才鬆口氣,拍著胸脯道:“還好還好,可別官還沒當上就先貪.汙了……嘿嘿,你可要當個清官啊,知道你前任的張團練怎麼下馬的麼?”
“就是貪.汙受.賄啊!咱們縣裡都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