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左羅道:“這種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沒必要拖。而且需要公告全市學校,殺雞儆猴,警告那些未成年和剛成年在校學生,不要依仗有未成年保護法就可以為所欲為。”左羅這麼說祖國的花朵顯然很不偉光正,但事實上未成年犯罪率一直在上升,並且暴力犯罪佔越來越重的比例。
“哈哈,有意思吧?始作俑者是劉晶晶,但是她運氣好,遇見我這樣的壞蛋幫助,在使用一些手段情況下,她是唯一回到學校的人。從你作為警察的角度看,你覺得對那些不耍手段的人公平嗎?”
“劉晶晶本應該和她們一樣被開除,現在只是把劉晶晶拉了回來而已。拉回來的原因並非你說的,而是因為劉晶晶的爸爸是一名警察。”
蘇誠道:“不,重點是劉晶晶的爸爸是你的兄弟,在這種情況下,你不得不為了自己兄弟的血脈做點內心不想做的事,違反原則的事。”
“是,抓到我的小辮子了。”左羅道:“確實違反了我的原則,但是我是人,有些事我必須要做。”
“看吧,每個人都會為他的行為做出各種解釋。我始終不明白,你憑什麼站立在道德高度來批判我,還給了我一拳。審視你自己的內心,你內心始終覺得比我優越,始終覺得自己各種行為很光榮。”
左羅道:“我不會讓你逃脫法網的,即使我把你當朋友。我發誓。”
蘇誠無所謂道:“拭目以待,我很好奇你怎麼阻止我。”
“哼。”左羅左手將身後的一個餐盒放在地上,轉身走人。
蘇誠走過去,開啟食盒,裡面除了食物還有一副撲克牌。蘇誠內心有些疑慮,左羅很少吹牛,雖然有些事最終判定左羅是錯誤的,但是也表明左羅有一定贏面。左羅真的想到什麼偏門的辦法?
<101nove.計劃,別跨過了大山,卻被樹枝給絆倒了。
……
左羅和方淩的母親清早出現在張副的辦公室中。
“你想去歐洲?”張副問了一句道:“可是規矩不是這樣的,我們在歐洲沒有執法權,必須透過國刑聯系,和目標國家國刑建立聯系,而後派人過去,對方會派遣人員接待。一切順利的話開始調查,你只能處於被動的地位,並且所有調查都需要本地警方知情和主導。”
方淩的母親是國刑一名負責人,方母道:“歐洲和我國有幾點不同,在我國只有司法機構,記者和律師具備調查權。如果以非官方身份在歐洲是可以進行調查,比如加入某家偵探社,或者是被某報紙聘請成為特約記者,對某些事進行調查,在這樣情況下收集的資訊和證據都是有效的。”
張副問:“你們意思就是,我給左羅放大假,左羅去歐洲旅遊,自己進行調查?”
左羅點頭:“是。”
“開玩笑,你左羅又不是神,歐洲你去過幾次?你除了英語還會什麼外語?你憑什麼去查這案件?”
左羅道:“我去過歐洲兩次,都是參加每年一度的刑偵交流會,認識了一些朋友。同時我們有一個社交軟體一直有交流。我相信他們願意提供一些幫助。另外,我這次目標很明確,就是盯住蘇誠。蘇誠一直比我們快一步,我們必須比他快。”
張副問:“目的是什麼?”
左羅道:“蘇誠見的人,留下的痕跡等等所有的資訊,我知道以我們的力量很難在歐洲辦案。但是如果我收集足夠的資訊,就可以讓歐洲警方打擊蘇誠他們的犯罪。”
“蘇誠會出獄?”
“是的,我想很快就會出獄。”
張副躊躇道:“可是你也要清楚,這種身份去調查會有多少危險。你沒有主動使用暴力的資格,否則會坐牢。假設你為了保護自己,被動的使用暴力,也會被遣返回國。這些倒也在其次,你的敵人可是非常強大,不僅是紳士鬼,歐洲是塘鵝的大本營。這樣不行,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否則收益和風險完全不成比例。”
左羅道:“兩個月前,蘇誠和許璇買了一隊純銀情侶戒,我不相信蘇誠會扔掉。只要我們對戒指動下手腳,那麼我就可以一直追蹤蘇誠的位置。透過其停留時間,對區域進行外圍偵查,收集資訊。另外,我知道歐盟刑事法庭組建了一個六人小組,針對塘鵝進行調查,他們許可權很大,超過了國家的本地警察,我透過方阿姨和他們取得了聯系,他們非常願意在物資,技術和許可權方面幫助我。”
張副看方母:“這個六人組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