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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高潮部分,四碗透明液體被籃子裝了提上來,唐春將它們慢慢放在了地上排列整齊,裝白色液體的是四個居民吃飯的普通用碗,份量不多,只有小半碗。唐春道:“你們兩位可以投票,也可以商議,是願意兩人面對四杯,還是願意一人面對兩杯。”
馬丁看林卿,林卿看馬丁:“我不希望詛咒別人死亡,也不希望先喝的人活著。”
馬丁點頭:“我選這碗。”
林卿看面前的晚,一指第二碗,然後和馬丁一起拿碗站了起來。唐春拿了手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當兩人深呼吸,準備喝下液體時候,蘇誠突然道:“等等。”
蘇誠道:“假設這兩個倒黴蛋要死了,拿代表這兩杯就不會死。唐春我們賭一把,如果他們兩個都死了,你隨便選一碗喝掉。”
唐春道:“你認為這四碗都有毒。”
蘇誠道:“我一直在觀察你,你用籃子提液體,正常,這是菜籃子,你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工具一口氣拿上四碗,而且手裡還要拿著槍。你們先放下來。”
馬丁和林卿將手中碗放回地面,蘇誠如同一條狗般趴在地上,左右觀察著,道:“我自認為我的觀察力是一流的,但是我愣是沒有發現這四碗有任何不同。”
唐春淡然道:“只是液體成份不同。”
“液體成份不同,但是外表完全相同。”
“這是藝術。”
“這樣一來我就非常好奇了,你如何分辨哪一碗有毒?我知道你要告訴我,你不在乎哪碗有毒。但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名曾經的cia,cia在訓練時候有句銘言,事無巨細,都要盡可能瞭解情況。即使是再看不起眼的一隻耗子,你也得記住它的顏色。這是一種職業病,我不相信你會不知道哪碗是毒水,既然我觀察無法發現他們的區別,那代表四碗都是一樣的。”
唐春沒說話,蘇誠道:“好,為了驗證推斷,他們一人一碗,剩餘兩碗我們陪他們,我讓你先挑,你先喝。”
唐春道:“如果我要殺掉他們,何必這麼麻煩?我手中有槍。”
蘇誠道:“經過兩題的測試,你對他們很失望,但是你必須再愚弄我。我認為應該只剩下最後一關,因為有人找上門,你也想精簡下游戲過程,對吧?”
唐春道:“你已經想的過多了,可以說了。沒錯,這四碗都有毒。”
……
“首先我很奇怪,為什麼綁架我?我是個單身漢,沒有女朋友,沒有老婆,沒有爹孃,沒有親人,一無所有,這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非常難以理解。當你對我進行普魯士捆綁時候,我故意的試探你,用手指壓住了一根關鍵線,你當作沒有發現。這讓我無法理解,你可是一位間諜,為什麼會沒有發現我這個動作,難道是我表演的太好了?”
“我從不自大,不,我盡可能不自大。然後馬丁和林卿就到了,你很失望,同時也非常惱火。為什麼?你問起過我,更喜歡誰死,我說只要不是我就可以。在這次遊戲中,你沒有廢話,難道這句話是例外。我推測你是希望我找一個我在乎的人,或者在乎我的人進入遊戲,你特意強調這是個闖關遊戲,而不是博弈遊戲。”
“我想你希望的物件是左羅或者是許璇,或者其他警察。這樣我和他們合作時候,能更順利的闖關。接著你又說了一句廢話,你認識我,曾經在教堂殺人案中和我有接觸。我豁然開朗,聯絡上我推測出你做完此案後要暫時逃離,我猜測到了這次遊戲的真正目的。”
蘇誠道:“你的目的是:調查你妻子死亡真相。對嗎?”
唐春思考許久,點頭:“沒錯。”
蘇誠道:“但是我又不明白,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美國警方的調查?”
唐春回答:“你知道我是為什麼離開cia退休的嗎?不說這個,簡單說我有個死對頭在cia任職。我懷疑cia有人制造了證據,因為我內心非常肯定我沒有殺我的妻子。但是……證據很真實,我的妻子是被水果刀由下而上捅到心髒,我知道一個自殺的人不會是這種姿勢。但是水果刀並不在我妻子屍體上,而是法醫根據傷口做出的結論。有時候我突然相信警察的結論,是我殺死了妻子……越想我越對自己産生懷疑。我需要一個和cia無關的人告訴我正確答案。”
蘇誠道:“我聽說警方調查認為,一位國土安全域性特工,你的朋友和你妻子關系很親密。”
“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更懷疑警方的調查,並非我相信我的朋友。我的這位朋友一直單身,為什麼?對外說他是奉行單身主義,事實上,他對女性沒有興趣,但是父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如果警方對其深入調查,就會發現這個事實,但是警方調查只在表面,認為我朋友和我妻子有染。”
哦,這還變成政治事件,因為cia原因,有人要唐春相信是自己殺死了妻子。這時候林卿插口:“你好,就我作為女性的瞭解,不少男同志對大多數女性是沒有反應的,但是對個別女性是有反應的。這道理就如同有些直男會感覺某男性很漂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