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首先大步的離開,方淩叫了外面特警帶走了白令,關門,方淩心有慼慼道:“還好白令同意了,如果不同意,那我們就尷尬了?”
蘇誠疑惑:“為什麼尷尬?”
“我們不可能真的幫助科曼,畢竟白雪是我們同事和朋友。”
“你真天真。”蘇誠無語,大姐,你以為開玩笑,這叫攤牌,大家把底牌都扔出來好好談一次。
左羅這邊頭疼:“我要怎麼寫給內務局的報告?”目前來看是好事。但是似乎又和警察身份有些偏離。
蘇誠道:“告訴內務局,要是不滿意,我們可以撤銷這次公正。到時候多死幾十條人命,就算內務局的。其實最好辦法,科曼僱傭個替身,然後和白令決鬥,簡單明瞭。宋凱,送我回家。”
“是。”宋凱過來,扶起虛弱蘇誠一個肩膀離開了會議室。
方淩難以置信的看左羅:“左羅,如果白令不同意,我們真的會幫助科曼。白令不同意,科曼絕對會攻擊白雪。白雪是我們朋友。”
左羅道:“白令最大錯誤不應該給蘇誠下毒,蘇誠對朋友還是可以的,但是在蘇誠救過白雪情況下,白令卻根本沒有任何人情,做事不考慮任何感情。這種行為是很危險的行為,白令可以為了白雪毀滅地球在所不惜。白令是個很可怕的人,白雪是唯一籌碼,必須用白雪對白令高壓。至於你說的白令不同意……別當蘇誠和我是在開玩笑。我很慶幸白令同意,否則我也不知道。”
只有蘇誠知道,在汽車上宋凱問了類似問題,蘇誠回答很堅決:“白令危害比科曼大,科曼的殺手目標只有白令和白雪,作為殺手,他們會盡可能避免事態嚴重性。但是白令不會,白令是亡命徒。殺手會使用狙擊槍殺死白雪,而白令會用炸彈把學校毀滅,只為了殺死科曼的孫子。區別在於,科曼是穿鞋的,白令是光腳的。我們必須無情的跨過這個坎,否則我不知道將來會造成什麼後果。”
宋凱問第二個問題:“那一百萬?”
“你猜。”蘇誠笑眯眯不回答。
猜不出來,沒有答案,左羅已經放棄了,蘇誠給答案左羅也不敢信。麻木了,絕望了,賺不賺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
白令這案件暫時算一個段落,但是後遺症還在發酵。首先是虧本的股民,電視三臺作為標誌性的財經節目,竟然誤導了投資者,這是不可原諒的錯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劇本按照好的方面走,最終科曼全身而退,雖然節目內容是錯的,但是造成的結果是對的。
不過,錯誤始終是錯誤,結果的錯誤是投資者自己分析的結果,過程的錯誤對於電視三臺來說,就是一起災難。
清晨七點,有人敲門,左羅開啟大門一看,只見電視三臺的主持盧娜人帶了行李箱坐在地上,抬頭含著眼淚看自己。左羅愣了半晌:“有事?”
“你個撲街的,利用我放出假訊息,你問我。”盧娜跳起來,手指指到了左羅鼻子上:“我被開除了,上了業內黑名單,你……我不管,你必須開新聞發布會還我清白。是你誤導了我。”
左羅不為所動:“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盧娜無語,許久後再次爆發:“我昨天下午在內務局坐了一下午,你竟然不知道?”
原來盧娜不僅被開除,因為記者道德問題被奸人陷害,導致成為業內的黑名單。她失去了工作,盧娜知道自己被左羅利用發布虛假訊息,就去內務局投訴,內務局要求她拿出證據,她滿腔苦水沒處說,就死賴在內務局投訴處,要求內務局給個說法。
由於被開除,三臺提供住所被收回,她在內務局投訴科一直鬧到十二點,後來實在沒辦法,陸任一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找左羅去。內務局很頭疼,主觀上左羅肯定是利用了她,但是沒證據,內務局也不可能在沒證據情況下承認。內務局就和三臺領導溝通,領導很為難,說這件事鬧的很大,三臺牌子都被砸了,需要個替罪羊,什麼都是她幹的,所以只能開除她。
最後內務局就是讓盧娜去找左羅,左羅願意的話,可以對外界說明。
左羅撥打陸任一電話,知道了情況,反問:“說明什麼?我沒讓她寫任何東西,她自己自以為是……”難道你要我向公眾解釋犧牲的想法?背黑鍋的想法?
陸任一:“我知道,我也要提醒你,兩種性質。如果你對外公佈是你讓她放假訊息,那麼性質就變了,等同警察和記者勾結製造假新聞。”
左羅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有任何暗示和明示。”
陸任一:“事情是這樣,我們和三臺領導談了,近期之內盧娜是回不去。不管怎麼說,你確實利用了人家,你利用了她的心態和職業。你安撫一下,我們給她找個住處,幫她交幾個月房租,等過幾個月就沒事了。”
左羅一愣:“我感覺有題外話。”
陸任一道:“好吧,確實有點別的事。”
盧娜被拉黑名單,並不是純粹因為做了虛假的報道。在事情發生前,盧娜是一名證人。她指證一名三臺著名分析師和某證券公司勾結,在電視節目中誘導散戶投資。這種事本來是沒有證據的,分析師也不全是對的。盧娜無意間遇見分析師和證券公司老總秘密相會,作為記者,她有著追求探索的精神,挖出了兩者有金錢來往,這事情上報臺長,臺長本打算內部解決,但是盧娜作為記者,見臺長為了聲譽要大事化小,心生不滿於是報警。
分析師已經被捕,證券公司正在停業接受調查,罪名基本上是成立了。但是行賄和受賄的金額不對,經警懷疑分析師是臺面上的人物,電視三臺有幕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