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羅道:“我要去局裡深入瞭解下蔡若水案件,蘇誠你也說了,塘鵝是一家商業集團,沒有利潤的事,他們是不會去做的。那麼有必要了解下,誰不想蔡若水活著。這已經活了十五年了,為什麼突然改買命了呢?各司其職,幹活。”
……
馬局辦公室中左羅又和馬局吞雲吐霧,馬局對蔡若水記憶猶新,道:“鑒於和諧,我們就簡單化……和蔡若水有關系只有一個叫楊建國的人,楊建國才是真正的董事長。我當時審訊蔡若水,她死咬不放,稱不認識楊建國。因為缺乏物證,楊建國在一年後定居澳大利亞。如果有殺手,肯定是楊建國派的,我想應該是出什麼問題了,十五年後蔡若水想咬出楊建國。”
左羅道:“十有八九還是要錢。”
“恩,錢啊……蔡若水不能死,既然逼得楊建國買兇,說明兩人之間出現了巨大問題。一組不僅要保護蔡若水,還要調查他們出現了什麼問題。至於七組,專心把這個叫複仇的人抓住。”
左羅問:“馬叔,你知道複仇?”
“你要說二戰和冷戰時候的複仇,我想我知道一些。複仇雖然只是一個人的代稱,但是從後勤,支援上分析,是一個團隊。我個人傾向當時複仇是和政治、軍事有關的。現在這位複仇,好像就是沖著錢來的。”馬局道:“複仇和火藥、狼蠍又不同,他不需要製造意外,也沒有火藥那樣框架辦事,從蔡若水說,死亡率比周全更高。從警方看,抓捕難度要比火藥高。你有什麼看法?”
“a市禁槍,因為複仇自由行動,他需要很多方案,比如狙擊槍,手槍,毒藥,炸彈,什麼都要準備。我想從走私渠道入手。”
馬局搖頭:“不太好。蔡若水是要在別墅養病,很久的,為什麼現在就要攜帶武器呢?為什麼不是現在進行偵查,尋找機會,然後再選擇需要的武器呢?不過,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複仇是塘鵝的人,塘鵝肯定準備好了這些東西,就等複仇取用。”
左羅道:“要挖出藏匿走私這些東西,又轉到了浪子中介上。”
馬局問:“挖不出來?”
“被捕的五名浪子中介成員非常配合,交代了去越南接受訓練和培訓,主要是藏貨、開車、建設安全屋之類的訓練。七成課程是網路上完成的,反偵察,熟悉警方基本裝備,規避法律之類的課程。從這些培訓資料看,塘鵝對a市警方非常熟悉,他們甚至知道一組技術科的裝置。但其他七個人沒有任何訊息。”
“等等,他們知道一組的技術科裝置?”馬局驚訝問:“就算你左羅也不知道吧?”
左羅點頭:“是。”左羅知道一組技術科可以透過骷髏還原面貌,可以透過頭發知道這人一到三個月內大概行蹤,可以透過寄生蟲分辨目標飲用的水源,可以還原燒成灰的紙上面的字跡,還有最先進的質譜儀,可以分析出物品分子結構,並且尋找到符合分子結構的物品等等。但是除一組人員和部分特殊人員之外,沒有人具體知道這些裝置名稱,精確度。
部分特殊人員指的是內務組組長,副組長,局長,四位副局長。局長和副局長只是有可能知道,除非特意去了解,否則看不懂。諸如質譜儀,是周斷聯系內務組組長,透過局長和美國警方聯系才採購的儀器。財務部的人只知道叫儀器,因為上面有局長和內務組組長的簽名,財務部只要負責給錢就是。
這種方式也叫特殊採購,一組大部分裝置,技術科部分裝置都是走特殊採購路線。
左羅道:“如果有心人調查,是可以查到我們採購了什麼裝置。”
馬局看左羅表情,道:“我沒看卷宗,但是從你表情和語氣上讀出,你認為有內鬼。”
左羅回答:“沒有證據。”
“但你主觀認為有人洩密?”
左羅答非所問:“黑衣人案件中,蘇誠和我說過,他很驚訝黑衣人的進場速度。按照他的推測,應該是在火藥案件結束後,黑衣人才會出現。事實上黑衣人是和火藥前後進入a市。同時黑衣人很明確對我們七組進行調查,偵查,每個人老底都被他們翻出來,而我們一點跡象都沒發現。當然他們最後還是判斷失誤,認為我是在國際同行推薦下,認識某位國際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