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賢侄,宴會才剛剛開始,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難不成是為了我哪個不愛你的女兒?”韓山巨仰躺在椅子上,腳尖卻是在抽屜上一勾,開啟了抽屜。
這抽屜之中,卻是放著一瓶不知道什麼年代的紅酒。
他看了看,不屑的道:“這種洋人的玩意,毫無滋味,還是我們華夏的二鍋頭夠勁,來一口?”他身子前傾。
李銘無語的看著他將那瓶珍貴的紅酒隨意丟棄在裡面,卻是拿出了一瓶二鍋頭,又找出兩個不知道多久沒洗的杯子,皺眉看了看。
李銘眼神一凝,心中暗道,不會吧,這老小子竟然想……
就算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來這一瓶紅酒價值不菲,絕對是這二鍋頭的千倍萬倍之多。
但韓山巨卻是若無其事的將瓶塞開啟,將鮮紅的酒液倒進兩個杯子之中,輕輕蕩漾,清洗起來。
“任何東西,只有在賞識他的人面前,才能體現出真正的價值,這瓶紅酒在我眼中,連二鍋頭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用來洗杯子,倒也無可厚非,是嗎?”
李銘撇撇嘴,不以為然:“這洋鬼子的酒,我也不喜歡。”
其實,以前是因為太貴,李銘根本享受不起。
而現在還沒來得及品位生活,的確沒有多大感覺。
韓山巨眼神一亮:“真男人,就應該喝咱們華夏的二鍋頭,來,小子,幹了這杯。”
李銘看著眼前這足足能裝半斤酒的大杯子,苦笑不已。
這半杯酒下去,自己還能站得穩麼?
韓山巨眼神之中蘊含莫名笑意,就這麼死死盯著李銘,似乎要把他看穿。
李銘咬咬牙,接過酒杯。
韓山巨笑了:“幹!”
他端著酒杯和李銘手上的杯子碰了一下,一仰頭,便是將半瓶二鍋頭喝水一般直接倒進了嘴裡。
看著他喉結蠕動,大口狂飲的樣子,李銘直覺一陣暈眩。
窩巢,這樣喝酒,難道就不怕喝死人麼?
雖然李銘以前也有半斤酒量,但那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何曾見過這麼狂放的人?
瑪德,難道自己擁有無敵系統,還幹不過一個土著老頭不成?
“兌換一顆【千杯不醉】藥丸。”
李銘一下狠心,便是直接兌換了一枚藥丸。
藥丸生效,李銘頓時感覺二鍋頭刺鼻的酒味竟然變成了一股濃香,讓人一陣嘴饞。
他哈哈一笑:“既然伯父看得起我,我就陪伯父喝幾杯吧!”
一仰頭,他也是大口大口的將杯子之中的半斤白酒來了個底朝天,甚至連打嗝都沒有打一個。
韓山巨眼含異彩,激動的看著李銘:“好小子,真是豪爽,我們再來。”
他走到書架前,大手一揮,將一排整齊的書籍掃落一地,露出裡面的酒櫃來。
李銘張大嘴巴,露出一絲苦笑。
這韓山巨的作風,簡直就像是古代山大王一般,豪邁直爽。
這書房和書架,估計也是用來裝逼用的,這數百本書,他看過的應該不超過百分之一。
李銘使用了千杯不醉,根本就不怕任何的酒精,當然是毫不畏懼。
韓山巨哈哈大笑,拿出四瓶高度白酒,放在了桌子上,隨手丟給李銘一瓶,笑道:“用杯子太麻煩,直接吹瓶才叫爽,想起以前在……外面的時候,經常和隊友們一起對瓶吹,那種滋味,真是懷唸啊!可惜,那種日子再也不會有了。”
李銘笑道:“伯父要是想念朋友,現在也可以隨時去看他們啊!以伯父的財力,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唉!我們不談這個,喝酒。”
韓山巨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黯然。
李銘沒有追問,他直覺韓山巨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只不過,他的故事與自己沒有絲毫關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