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揚搖搖頭站起身,季若琳既然已經安全歸來,那麼他也想要關上燈也上去睡覺了。
“ 月黑大漠路迢迢,風高凜冽客思歸,
人倦眼乏昏欲睡,聞香忽見燈火碎,
但見有女娉婷立,耳畔鐘聲如樂起,
天堂地獄兩相忘,渾然不似在人間,
秉燭引路過畫廊,人聲嘈雜迎客至:
加州客棧誠待客,虛位以侯遊子回,
衣香鬢影佳人意,玉郎終始為君來,
放歌縱舞前廊院,香汗淋漓未盡歡:
縱使笙歌能醉月,情未忘我怎忘情?
便向校官索美酒,經年未備意闌珊,
午夜夢回舊館舍,聲聲呼喚充耳聞,
倦鳥羈留深林久,此間樂哉不思飛,
寶鏡倒映燭影晃,寒冰裝點酒色紅,
賓客齊至成盛筵,佳人美酒俱添光,
輕啟朱唇驚四座,投杯停箸不能食:
鋼刀銀叉手中持,心魔猶在不能消,
自我羈押成囚徒,吾輩頹然尚不知。
聞言倉皇尋舊路,四顧茫茫無著處,
明朝更向何處去?更者悠然言少歇:
縱然我輩長別離,此生有命不能棄,
前路漫漫歸舊旅,生此回環無盡時。”
“曾經地球上有人把《加州旅館》翻譯成了這首詩,不得不說,翻譯的真的很好!很有韻味!只是,他是翻譯,而哥哥我呢?”
李悠揚自得其樂的背出這首詩來,然後伸個懶腰,卻又自嘲的一笑:“哥哥好像就是某水打的廣告那樣,哥哥從來不生産好歌,哥哥只是好歌的搬運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