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季少康聽到這話更是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這難道是老天見自己太苦逼,給自己的補償嗎?
自己正想著怎麼和陳穎說這件事呢,結果她自己就先提出來了。
忽然間季少康也有種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只是他目前只能繼續裝,甚至都不能搭這個茬,於是忍得很辛苦,臉上的表情在眾人看來卻愈加痛苦了,最後實在忍不了,竟然抓了一瓶郎才女貌灌了起來!
痛快!
今天哥哥真該一醉方休!
而其他人的笑聲有幾分開心,更多的卻是驚訝。被李悠揚這麼逗比的一搞,大家都想用笑聲沖淡一下這抹驚訝。特別婚姻許可,雖然是立法,但絕對又是所有愛情的禁區。沒有人願意在這個話題上談論。
只是在笑聲中,卻見蹲在地上的季少康一下子站了起來,先是一言不發的順了瓶郎才女貌也灌了一通,然後紅著眼睛一拍李悠揚:“你說的也對!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想我季少康在康城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沒想到今天卻被你在這裡搞的顏面盡失,所以,是本不該就這麼放你走的!”
“但是!就憑你這句話!呵呵,愛過方知情重!方知情重!就憑你這句話,我就當你是知己!你放心,只要陳穎不願意,我就不會碰她!而且。”季少康轉個圈,心說哥哥現在應該是傷痛欲絕分不清是誰才對,做戲要做足,所以一把卻抓住雲娜娜:“小穎!其實今天晚上我還真沒空和你洞房花燭,因為我一會兒就要去海南談個專案!機票都買好了!”
“老闆!老闆!我是娜娜,我是娜娜啊!你難道忘了你不能喝酒嗎?”雲娜娜一面攙著季少康,一面又向眾人解釋:“我們老闆一貫不能喝酒,以前都是我幫他擋酒的,誰知一眼沒照顧到這人就灌了一壺,唉,而且今天大喜的日子又哪能安排海南的行程啊!”
季若琳一面點頭認可雲娜娜說季少康不能喝是真的,一面又小聲對雲娜娜說:“海南行程還真是有的,不過就是往後推了,但是看這情景咱倆帶我哥到海南散散心也好,你先把他扶出去,我這就安排今晚的機票!”
季若琳也是當機立斷搶先一步扶住季少康,心說這戲不能再往下演了,陳穎既然答應留下來簽特別婚姻許可了,那麼自己老哥必須退場了!
“哥,你有事不?”
“嗯,沒事,做好善後工作。”
“好!”
“娜娜,你扶我哥先出去,我來善後.”
“嗯!好的!”
“咦!小穎啊!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老闆!我是娜娜啦”
看著季少康被雲娜娜攙出芙蓉閣,李悠揚終於一陣輕松,雖然最後季少康也沒應下半年之約,但是李悠揚卻以為這只是季少康放不下面子和心存僥幸的垂死掙紮,今天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笑話,陳穎又沒給他堅持的理由,所以不管今天他是真醉假醉藉著酒醉跑了,季少康早晚還是會順著這個臺階下來。
想到這裡,李悠揚也是意興闌珊,看看陳穎又看看李依依,心說一會兒怎麼辦呢?莫非真把陳穎帶走不成?剛才可都答應季若琳再給半年時間的,雖然不知道季若琳一直強調這半年是什麼目的,但是季少康那一百萬和醫藥費卻是必須要還的。
只是還沒等他合計好,一個刺耳的聲音又尖叫了起來:“陳穎!陳穎你這要是敢走一步!我就找人廢了李悠揚!你這!收了我們季總的錢!還不知乖乖的在床上躺著!!還是人嗎!唔!啊!誰打老子!”
“啊!啊!你是誰啊!老子都敢打!啊!”
“啊!啊!別打頭啊!!大哥我錯了!別打了啊!”
“救命啊!啊!我錯了!保安!保安!”
李悠揚怒氣騰騰的順著聲音看去,見又是王海,心中卻是老大的納悶兒,心說自己和這條狗哪來這麼大仇啊!你主人倒是很有教養,你個畜生卻一直亂吠!而且你主子都溜了,你還叫喚毛毛?瘋狗是嗎!哥哥對瘋狗的原則一概是亂棍打死!
只不過沒有等他動手,就已經有人替他打了,李悠揚再望去,只見一直坐在主桌主賓位置的那個黑衣男子,此時正拿著老王的那把木吉他,直接把王海拍在地上,然後跟板鍬似的那頓敲啊!一幹小保安在後面抱都抱不住。
尼瑪!這絕逼是同道中人啊!能把吉他使出大板鍬的風采來,那也一定是玩音樂的!
李悠揚倍感親切,一咧嘴竟然笑了,然後向這個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