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吃的是賓主盡歡,散場時已經十點了。
那瓶紅星二鍋頭魏老終究是沒喝上,只砸吧到了一嘴,啥味還沒嚐到呢,就被其他幾個老頭瓜分了。
給他氣的,舉著酒瓶子追著其他人砸。
等沈知落到家,不到十一點,跟哥哥姐姐們黏黏糊糊互道晚安後,就打著哈欠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簡單洗漱後,躺床上沒兩分鐘就睡了。
第二日一早。
沈知落水靈靈的起晚了。
鬧鈴響了一遍又一遍。
沈知落五分鐘後又五分鐘。
直到沈辭煙來敲門,女生清啞的嗓音自門外響起:“落落,起了嗎?”
沈知落用真絲薄被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想回應。
昨天她就嚐了一口那個二鍋頭,難喝死了。
結果就一口,她回來洗完澡就有點上頭了。
倒床上就睡了,現在還有點不舒服。
困困的,悶悶的,很不得勁兒。
門外的沈辭煙等了一會也沒等到回應,糾結片刻,還是選擇了推門而入。
少女的房間充盈著淡淡的清香,屋內昏暗一片,要不是她視力好,還真摸不到床邊在哪兒。
沈辭煙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腳步,運動鞋踩在地毯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沈知落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裝鵪鶉。
“落落?”
沈知落無動於衷。
沈辭煙靠著床頭坐下,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業務還不熟練。
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