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聲詢問。
白熊倒是絲毫聽不出她話裡的嫌棄與殺意，依舊十分自然的熟絡道：“這個時間，凱爾教官去帶那群新羊了。”
“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到了今年的獵魔時間，你回來嗎？”
沈辭煙拉拉鍊的手一頓，她什麼都沒說，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熊早就習慣了她的冷酷無情，被掛了電話也絲毫不氣餒，只是笑眯眯的放下了聽筒。
另一邊。
沈辭煙有些嫌惡的皺了下眉，自從她在組織裡晉升成為紅像後，這兩年來的獵魔活動都是她鎮場的。
組織培養的新生血液，全被她屠殺的一個不留。
這其中不缺乏血薔薇和白熊手下訓練的人，已經有人對她開始不滿了。
她有些煩的撩起自己的頭髮，反手將背後的拉鍊拉到頭後，放下頭髮，拿起手機重新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回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起。
“喂，親愛的埃莉諾，你清醒了。”
沈辭煙聽到凱爾的聲音，才感覺情緒緩和了一些。
她嗯了一聲，質問道：“白熊怎麼會在你的辦公室內？”
凱爾輕嘆一口氣，對她以下犯上的僭越表示縱容和無奈：“親愛的，不要這麼警惕，白熊對我們沒有威脅，也沒有惡意。”
“他是個不錯的棋子，你不要對他有這麼大的偏見。”
沈辭煙淡漠不語。
凱爾對並沒有理會她無聲的抗議，而是說道：“親愛的，倒是你。”
“你的終端這個月已經響了三次了。”
“其餘幾名金像已經對你表達過不滿和質疑了。”
“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
“不然組織為了你的穩定狀態，會將你強制召回的。”
“只有我一個人，保不下你的。”
沈辭煙沉默了。
半晌，她無力的垂下手，嗡聲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不會有下次了。”
“告訴沃爾頓，可以申請一次我的調動權，他不會拒絕你的要求……”
頓了片刻，她才說道：“多謝，教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