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呂雨溪穿著睡衣躺下。
唐子臣立刻鑽入呂雨溪的懷裡去了,呂雨溪身上傳來青澀的香味,只是,呂雨溪身體十分僵硬的樣子。
“放鬆。”
“哦。”
唐子臣故意撓了撓呂雨溪,兩人在床上鬧騰了一番,然後呂雨溪才開始放鬆下來。
深夜了,整個飛雲宗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在唐子臣房間門口,依然跪著兩個長老。
佘君跪的實在受不了了,想站起來。
平長老說:“你確定想站起來?”
“哼,我受不了了,就算是七尺男兒,也受不了如此之辱,何況我堂堂長老,你要跪就跪,老夫不奉陪了。”佘君火冒三丈的說。
平長老冷笑一聲說:“你知道,晚上進入臣少房間陪睡的丫頭是誰嗎?”
“哼,一個小賤人罷了。”
“佘君,你真是不知死活啊,她叫呂雨溪,是來自四重海呂家的人。”
“來自四重海呂家的人,怎麼可能。”
“昨晚我得罪臣少時,呂雨溪已經當面拿出了她的家族令牌,我意識一掃,就可以確定真偽。正因為是真的,所以我的靈魂被呂家的先祖傷了,今日還感覺昏昏沉沉的。呂雨溪告訴我,她一個四重海家族的人,尚且只能成為臣少的丫頭,何況我們。”
佘君不可思議道:“平長老,你確定沒有騙我?”
“哈哈哈,可笑,我堂堂飛雲宗中級長老,難道我他嗎有病,跪在這裡好玩?”
“啊。”佘君臉色大變,事實上確實,如果不是有絕對震懾性的事,平長老怎麼可能跪在這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唐子臣起床走出房間。
平長老和佘君長老還在門外跪著。
“臣少,你起來了啊。”平長老忙打招呼說,而佘君長老,卻是一臉惶恐的看著唐子臣。
唐子臣走到平長老跟前。
“啪。”唐子臣二話不說,頓時給了平長老一巴掌。
“啊。”佘君看到,嚇一跳,媽呀,萬萬沒想到唐子臣一起床,什麼話都不說,就先一巴掌,這可是中級長老啊。
總之,佘君臉色都白了。
當然,平長老也臉色極其難看,好歹是長老,招呼都不打就是一巴掌,真是好沒面子。
可是,他能怎樣,唐子臣敢打,說明唐子臣就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對一個根本沒把你當成對手的人來說,打了也只能咬牙。
平長老咬了咬牙,說道:“如果這一巴掌,能夠消除臣少的怨氣的話,那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