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對師娘說:“師娘,宋鼎天是朱庸的弟子,當年朱庸明知宋鼎天犯了師門大罪,卻依然包庇宋鼎天,所以,朱庸也是罪魁禍首之一,今日就由你親自宰殺了他吧。而我,來對付廟嚴這老狗。”
“好。”師娘一點頭。
朱庸身邊的廟嚴忙道:“風輕雲,我只是陪朱庸前來的,不關我事,當年我出來住持審判大會,也是身不由己。”
“哼,廟嚴,我們的賬,是該好好的算算了,我們換個地方算吧。”唐子臣往廟嚴飛掠而去,唐子臣要讓廟嚴把燒掉的,慕千絕的信給完完整整的背下來,所以,唐子臣打算抓著廟嚴到後山去。
而唐子臣的師娘,卻往朱庸殺去。
朱庸憤怒的哼道:“黃毛丫頭,也敢對老夫動手,那就讓老夫領教領教。”
唐子臣並不擔心師娘,因為唐子臣對師娘很有信心,畢竟師娘是進入過記憶石,跟遠古時代的強者打過交道的,武功肯定不弱,朱庸等人雖然是老牌的宗師圓滿,可他們天天窩在這個江湖上,閉門造車,強不到哪裡去。
那個廟嚴見唐子臣飛上來,立刻一掌朝著唐子臣拍去。
可惜,唐子臣輕而易舉的就把廟嚴的手臂折斷,然後在廟嚴的痛叫聲中,抓著廟嚴飛出了大殿。
“啊,這麼強。”原本在大殿中的神龍派師叔師伯們,見唐子臣幾乎秒殺廟嚴的實力,都驚呆了,唐子臣可是他們的下一輩啊。
而且,連嚴心怡都強大的不可思議,此刻正在跟朱庸戰鬥在一起,才三五招之間,朱庸就完全落入下風。
朱庸跟嚴心怡的戰鬥姑且不論,只說唐子臣抓著廟嚴,來到後山。
唐子臣把廟嚴往地面一扔。
廟嚴忙求饒道:“風師孫?別沖動啊。”
“風師孫?哈哈哈,哈哈哈。”唐子臣冷笑起來,這廟嚴,這個時候了還叫他風師孫,雖然從輩分上,唐子臣的確是徒孫輩。
“啪。”唐子臣一巴掌扇的廟嚴暈頭轉向。
“風輕雲,我當年偏袒宋鼎天,只不過是朱庸打過招呼罷了,你現在拿我撒氣算什麼意思。”廟嚴氣急敗壞道,此刻他也沒心情去想為什麼唐子臣如此強大。
“廟嚴,你他嗎的跟我裝傻是不是。”
廟嚴道:“難道你是說,我當年打你一個耳光的事?那你剛剛也打了我一巴掌,扯平了。”
“砰!”唐子臣一腳把廟嚴踩在地面上,說道:“廟嚴,十幾年前,慕千絕寄了一封信到神龍派,魔教教主慕逍遙前來找信,而你當著慕逍遙的面,燒了那封信,是不是?”
“啊。”廟嚴這才想起那件事。
“廟嚴,那封信是寫給我的,你竟然給我燒了,你知不知道那封信對我有多重要?”
“我,我不知道啊。”
“廟嚴,如果你今天一字不差的給我背出那封信的內容,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我必殺你。”唐子臣惡狠狠的說。
廟嚴鬱悶道:“這都十幾年的事了,你讓我怎麼背出來,況且,當年我也根本沒心思去看那信,只不過是隨便瞄了幾眼,你讓我怎麼背出來。”
“那就你去死。”唐子臣舉起手掌。
“等等,等等。”廟嚴忙喊道。
“想起來了嗎?”
“我,我只能想到一點點,求你了,別殺我。”
“說,信上寫了什麼?”
此刻廟嚴努力的回憶,最後也就只能想到支離破碎的幾個字,廟嚴緊張的說道:“我,我只記得好像寫了什麼,葬月劍惹出來的什麼什麼。”
“葬月劍?”唐子臣眉頭一皺,廟嚴能夠說出葬月劍,說明他不是胡說的,慕千絕的失蹤,難道是跟葬月劍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