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目光呆滯的趕著馬車,剛出城門幾十公裡時,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擋在路中間。
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跳下馬車,這個人,正是當日在嶗山學府,紫月宿舍門口見過的、想泡紫月的男子。
“紫月,這麼巧啊。”那個衣冠楚楚的男子笑呵呵道。
“歐冠傑,你幹什麼?”
“紫月,既然這麼巧,那我們一起去上學吧,你到我的馬車上來,我的馬車比較豪華,我們一起談談武學上的問題,順便討論一下人生理想。”
“沒什麼好討論的,張三,我們走。”紫月對唐子臣說。
此時,那個歐冠傑連忙對唐子臣使眼色,似乎在用眼神威脅唐子臣,如果唐子臣不識好歹,他就要對唐子臣動手了。
“張三,快走啊。”紫月催促道。
那個歐冠傑忙對唐子臣說道:“馬夫,識趣點。”
唐子臣目光呆滯的看著歐冠傑,然後一哼:“傻比。”
“傻比什麼意思?”
歐冠傑的跟班忙道:“少爺,他罵你。”
歐冠傑目光一寒:“馬夫,你。”
“砰。”歐冠傑一句話還沒說完,頭顱突然爆裂,然後倒地死亡。
唐子臣一掌拍死了他。
“啊。”紫月和丫鬟都尖叫起來,兩人都傻了。
對方的跟班也嚇的顫抖,然後拔腿就跑。
“咻。”唐子臣一腳踢起一塊石頭。
“砰。”對方的馬夫頓時死了,唐子臣不會讓他回去報信,給紫府帶來麻煩。
“張三,你幹什麼?”紫月臉色煞白的質問道。
唐子臣目光毫無色彩的說道:“殺人。”
“你瘋了,我們根本惹不起的。”
“惹不起又如何,這個世界,本就是一片虛假,死了跟活著,沒有區別。”
“張三,你神經啊,這下完了,我們家族要被滅了,這個歐冠傑的父親可是公爵啊。”
唐子臣看著驚嚇的紫月,深深的撥出一口氣,雖然這裡的任何人,早已都不存在的,但是,畢竟她們不知道。
“好吧,小姐,我錯了。”
“現在怎麼辦。”
“既然人都死了,還能怎麼辦,當做不知道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駕。”唐子臣趕著馬車走了,殺了一個垃圾,根本沒當回事。
一路上,紫月都沉默的沒有說話。
傍晚時,到了嶗山學府,唐子臣送著紫月到她宿舍門口。
“張三,你哪裡住啊?女生宿舍不準留宿男生,所以,不過,我明天就給你辦理入學手續了。”紫月說。
唐子臣道:“不必擔心我,憑我的能力,還怕沒地方住嗎?”
“可是。”
“別可是了,反正我是來混日子的,無所謂。”唐子臣眼神低迷的說。
“你別老是說混日子啊,這樣吧,我有個認識的男同學,晚上你到他那住,就這樣決定了。”
“隨便。”唐子臣趕著馬車下山去了,因為山上不能留宿動物。
唐子臣走後,紫月的丫鬟忙道:“小姐,張三怎麼跟死了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