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
“快點。”
“哦哦。”兩個手下忙拿起酒瓶,遞給柳湘雲。
柳湘雲腦子都亂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難道真這麼巧,砸了一個剛好喜歡被人砸的變態?
唐子臣笑呵呵道:“小姐,不用客氣,砸吧,這位大哥從小就有怪病,喜歡被人砸,你砸的越多,他越是感激你 。”
光頭大漢忙笑道:“是啊,小姐,快砸我吧。”
柳湘雲氣的一跺腳,鬱悶道:“莫名其妙。”
柳湘雲轉身就走出了酒吧。
唐子臣慌忙跟了上去,唐子臣一走,那個光頭大漢身軀一軟,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一樣。
兩個手下忙道:“大哥,怎麼回事啊。”
“是啊,大哥,剛剛的你,把我們嚇死了,完全不認識了一樣。在你自己的酒吧被人砸了,你還……”
光頭大漢抹了一把冷汗說:“總比沒命好,好恐怖的高手啊。”
柳湘雲走出酒吧,唐子臣忙跟出去。
“小姐,你不喝酒了嗎?”
柳湘雲坐上車,油門一踩,轟的一聲走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唐子臣和那個光頭認識?唐子臣也是出身不規則勢力的?天哪,這色魔也太可怕了吧,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擺脫這色魔的糾纏。”
柳湘雲在一個公園的湖邊把車停了下來,一個人坐在湖邊的凳子上。
唐子臣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小姐,這裡風大,要不,咱回去。”
柳湘雲見到唐子臣幾乎跟她同步到達,再次吃驚。
柳湘雲道:“唐子臣,看來你還真有點本事,我說怎麼我爸這麼相信你,我爸看你武功這麼高,完全對你失去懷疑了。”
唐子臣在柳湘雲身邊坐下,柳湘雲立刻往旁邊坐了一點,跟唐子臣保持距離。
“呵呵,小姐,難道我在你眼裡,真的就這麼流氓?我看著不像是流氓啊?”
柳湘雲可笑的一哼:“這種問題,你也有臉皮問出來,一個在女廁所打飛機,寫露骨情書給女孩子的人,如果都不算流氓,那這世界,就沒有流氓存在了。”
唐子臣笑道:“有些東西,眼見未必真實嘛,也有可能是誤會。”
柳湘雲一起身,厭惡的說道:“唐子臣,你敢做卻不敢當,還妄圖狡辯,你不覺得自己好虛偽嗎?難道那天在女廁所,我眼睛看到的,是幻覺?”
唐子臣嘆息一聲,這些的確是他做的,算了,越是狡辯,越是讓人覺得很虛偽,雖然有原因,但那些原因唐子臣卻沒法跟人解釋,這無恥的罪名,洗刷不了了。
“好吧,我不狡辯了,情書的確是我寫的,那天在女廁所的一切,也的確不是幻覺。”
“唐子臣,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可以去打上官柔的主意,也可以去打宋雨兒的主意,就是不能打我的主意。我已經夠可憐了,我小時候,父母離婚,我父親是上門女婿,我媽媽那邊很有權勢。離婚後,我爸自然離開了那個很有權勢的家族。本來法官判把我和姐姐都判給媽媽,可惜,因為我天生寒疾,無法練武,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媽和那個很有權勢的家族不要我,讓我爸離開之時,把我也一起帶走。我已經快十年沒見過媽媽了,雖然她不要我,但我還是好想念她。”柳湘雲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唐子臣聽到‘寒疾’,心中一顫,在唐子臣那個世界,患了寒疾,普通人很少能活過二十歲。這是一個可怕的病,就算武林高手都會因為這個而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