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軟綿綿的。
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昨天晚上從超市回來,宋天墨就一臉嫌棄的把她推進了浴室裡。
淩菲洗完後。
宋天墨也收拾完了。
就因為淩菲身上帶著顏料抱了他,那潔癖男竟然跑到另一間浴室裡,從頭到腳都洗了一遍,當然,身上的衣物更是從裡到外都換了個遍。
讓淩菲又好氣又好笑。
那些顏料都在她的身上,在宋天墨來的時候,身上的顏料早都幹了,根本不可能捱到他身上去的好不好。
讓淩菲從頭到腳洗了一遍還不算,到了晚上,宋天墨更是霸道的把她折騰了個夠。
一次.
兩次。
直至三次。
讓已經許久沒有接受過如此高強度運動的淩菲最終承受不住,徹底的暈了過去。
這才作罷。
想起昨天晚上,淩菲白皙的俏臉就忍不住發燙,覺得腳指尖兒又開始在發麻。
不急不緩的敲門聲在門外響了起來。
“誰?”
淩菲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剛才不覺得,這一發聲才發現,她的聲音都是沙啞的。
至於沙啞的原因。
還是宋天墨給害的。
淩菲嚥了一口唾沫,她潤了潤嗓子,忍不住又在心裡把宋天墨給腹誹了一頓。
雖然昨天晚上她開始的時候也是極為的配合他,可是後來……宋天墨給的太多,她都承-受不住,不停的求饒,那混蛋卻一直不罷手。
害得她的嗓子都啞了。
淩菲很是懷疑那家夥是故意的,就為了報複她晚上的促狹捉弄。
“太太,你醒了?早飯準備好了,先生讓您請來吃飯,吃了飯再休息。”
李嬸樸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哦,知道了,一會兒我就下來。”聽到淩菲的回來,李嬸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