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捂臉。
那新鮮的指印,隱隱還有血痕,不用質疑,肯定是她的傑作。
還有咬痕。
活了二十年,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s的潛質!
宋天墨欣賞夠了她的變臉,還有那一臉尷尬後悔的樣子,終於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拉了拉睡衣敞開的衣領,下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態度從容優雅,好像兩人現在的樣子很正常一般。
“喝口水,你發燒了。等你病好了,不用這樣……”指了指胸口上的抓痕:“只要你吱一聲,我一定滿足你的所有需求。”
“你若是老實規矩,我會那樣你嗎?”淩菲抿了一口水,幹啞的喉嚨被滋潤,頓時舒服了許多,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一邊喝一邊不忘努力為自己辯解,眸光卻有瞬間恍惚。
她發燒了?
難怪她在沙漠裡翻過一山又一山,那種炙熱無比要烤化她的感覺怎麼也擺脫不了。
地上胡亂的丟著一件襯衣,正是昨天晚上淩菲穿的那件男式襯衣,淩菲就著昏暗的燈光跳下床,撈起衣服一看,這才發現衣服幾乎濕透。
眼珠子一轉,扔下襯衣,裹著被子就跑到宋天墨的衣櫥旁邊,快速的拉開衣櫥,動作麻利的又拿出一件,跑進浴室中。
再出來的時候,她又穿上了長長的襯衣。
把空調被還給宋天墨。
“我睡客廳。”
扔下這句話就灰溜溜的出了臥室,當然,還不忘順手給關上了門。
躺在沙發上,淩菲久久沒有睡著,綣縮在沙發裡,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
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宋天墨已經不在,她身上蓋著的被子分明是昨天扔給宋天墨的。
淩菲擁著被子呆了呆。
晚上失眠,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更不知道宋天墨什麼時候把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