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促的解釋道:“君安,你別生我爹的氣,他就是被那幾個長老給挑撥的,現在我爹還需要仰仗他們,等我爹取得大勢那一天,我定當讓他們不得好死,給你報仇。”
夜門青如今的嗓音有些尖銳,原本霸氣十足的一番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種莫名的喜感。
“取得大勢?”君安在心裡默默的嘲諷了一聲,然後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夜門青:“公子不必如此,本來你就是主子,而我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
君安的話沒有半分妄自菲薄的意思,但卻著實讓人聽了以後,心尖尖都心疼。
聽他這麼說,夜門青更是心疼的要命,抬手便撫上君安臉上的那道疤痕,滿眼的深情:“君安,你放心,你都為了我犧牲了這麼多,我定當不會讓你再受到半分的委屈。”
君安心裡滿是嘲諷,但面上卻仍舊未有半分的表現,反而眉頭微皺,眼眶微紅,聲音也有些哽塞:“多謝公子。”
夜門青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君安推開了,他只能看著君安離去的背影,略微發呆了一會,繼而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轉身離去。
第二日,夜朗風為了補償君安,特意在所有人面前宣佈君安從此以後行蹤自由,無需向任何人報備。
夜門青甚是歡喜的看向君安,君安只是勾了勾嘴角,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解決了夜家這一大幫子的人,君安現在只想趕緊回到房間裡去,好好的洗個澡,方才被夜門青觸碰到的地方。
臉上,脖子上,手上,他都覺得像是沾滿了髒東西,讓他一時也無法忍受下去。
剛剛推開院子的們,他察覺到院子裡有其他人的氣息,眯著眼睛大略掃了一眼院子裡的東西。
心裡有了些斷定。
他的院子,一向是不允許其他人進來的,就連夜門青如果想要見他,也需要正的他的同意。
為了防止其他人進來,他特意將自己的院子好生布置了一番,來人若是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只要一踏進這個院子,便會留下痕跡。
笑了笑,君安狀似無事的關上門,一步一步的往房間門口走去,卻在走到院子中間的地方的時候,突然挺住。
將關門時隨手撿起的地上的一片葉子,手腕飛速一轉,那片葉子便像是刀片一般往某個方向迅速飛去。
“砰。”的一聲,院子角落的一棵樹上的枝葉被擊落了下來,隨之一個人影跳落下來。
君安原本淩厲的眼神在見到那人的時候,逐漸退散而去,看了那人一眼,轉而進了屋子。
身後那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跟著走進了屋子。
關上了們,君安看了她一眼,自顧的給自己盛了一盆水,慢慢的將手洗幹淨,然後再洗了個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著自己的臉上,和脖子。
“怎麼,又被那人碰了?”來人調笑著問道。
君安皺了皺眉頭,眼神變了變,繼而又回歸了平靜,見他不動聲色,來人又繼續說道:“這些日子,你越發的沉穩了下來。真是可怕。”
許是平日裡一個人安靜慣了,君安有些不適應她這般嘮叨,有些不耐煩的將毛巾往她的嘴邊丟去。
卻被她一下子躲開,嘴裡吵吵著:‘喂,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來給你送訊息的,你這麼對我,我可不告訴你啦。”
聽到她說送訊息,君安這才正視了她一眼,但轉而又將目光移開:“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