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真誠的問道:‘璃兒,你恨嗎?你恨我,恨翎,讓南宮烈帶兵出征嗎?”
聽陸桑這麼問,抬眼對上陸桑的眸子,那裡面滿是不知所措的歉意和小心翼翼,回握住陸桑的手。
楚璃輕輕開口:“不恨,這是他的責任,他有責任去守護這司南國的百姓,守護這司南國的安。”楚璃看著陸桑,緩緩地開口說道。
“可是,翎他可以派別的將軍去,可以派我哥哥,甚至是其他的將軍。”陸桑又補充了句說道。
楚璃笑了笑:“你我都知道,這場戰爭,只有南宮烈才有能力去跟那八十萬大軍對抗。”
陸桑聽楚璃這麼說,點頭:“只有戰神才能夠抵抗的了。”
楚璃見陸桑垂眸,輕聲安慰到:“桑兒,我是恨過,我恨南宮烈為什麼不是個平常的人,這樣我就可以過著平凡的生活,相夫教子,可是,我愛的是南宮烈,我愛他的全部,不管他是個平凡的人,還是他是戰神。只要他是南宮烈的一部分,我就會愛。”
“沒了戰神稱號的南宮烈,是不完整的。”最後,楚璃輕輕的說道。
“桑兒,你也不要自責,還有翎,我知道,若是你們站在這個立場上,也會做出和南宮烈一樣的選擇的。”
楚璃看得出來,翎他心裡其實也是愧疚的,自從南宮烈帶兵走了之後,皇上對戰王府的賞賜就一直未停過。
天天都有各種各樣的宮中的寶貝被送往戰王府。
“對了,還有等會請你轉告皇上,讓他不要在往戰王府賞賜東西了,再賞賜下去,戰王府就成了另一個國庫了。”楚璃打趣的說道。
陸桑想必也知道南宮翎這幾日悶頭的往戰王府送東西,也不由得笑出聲來,南宮翎別扭起來,也真是幼稚。
“宮裡的那些妃子們,還好嗎?”不在談論南宮烈的話題,楚璃將話題轉移到了陸桑身上,她不明白南宮翎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
弄這些女人進宮,遲早是要寵幸她們的,若是進宮太久,每個人都還是處子的身份,那麼到時候定然是說不過去的。
“恩,前幾日,那太傅的女兒被封妃了。”陸桑想了想,也就這件事情值得提一提了。
楚璃挑眉,早就知道那慕子春不是個簡單的人,果不其然,這麼快就得到了賞識。
“為什麼?”楚璃問道。
陸桑笑了笑:“前幾日過年的時候,皇上召集眾位妃子們在一起吃午飯,每個妃子都會為皇上表演一個節目。”
“那慕子春給皇上表演了一曲《清平調》,皇上大喜,便封妃了。”陸桑不為在意的說道。
楚璃挑眉,《清平調》?好熟悉的感覺。
卻猛然想起,這是南宮烈經常喜歡吹的一個調子,經常楚璃就會聽到南宮烈的書房裡傳出一陣簫聲,低低的吟唱著《清平調》。
“南宮烈也喜歡吟唱《清平調》。”楚璃說給陸桑聽,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系。
陸桑點點頭:“翎也喜歡吟唱《清平調》不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不開心的時候。那是因為,翎的娘親當時就是憑藉著一曲清漠婉轉的《清平調》博得了皇上的歡心。”
“從那時候起,母妃便時時刻刻都喜歡給自己的兩個小皇子吟唱這首曲子,懷著他們的時候唱,哄他們睡覺的時候也會唱,喂他們吃飯的時候也會唱,甚至,臨死之前,唱的都是這曲《清平調》。”
楚璃心裡瞭然,怪不得,他們難過了也會唱這首曲子,開心了也會吟唱這首曲子,原來這首曲子裡,包含了他們童年所有的快樂和不快樂。
“那慕子春的確是不簡單,竟然這件事情都能夠知道。”楚璃贊嘆道,這慕子春的心機,果然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