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也猛地點點頭:“王妃,醫先生絕對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即便是有事也是別人有事,王妃你還是讓我跟在你身邊吧。”
阿十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哀求,他是真的不想跟在老醫正身邊。
看著老醫正一把年紀了依舊是仙風道骨,體格俊朗,還有剛才不動聲色就能給給人下藥,想必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擒住的。
楚璃就點了點頭:“那醫爺爺,一路保重,這輛馬車就留給醫爺爺吧。我和阿十重新找一輛就可以了。”
老醫正擺了擺手:“馬車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個累贅,還是留給你們把。”說著老醫正就下車,沖著楚璃慈祥的一笑。
“娃子,萬事都有它的定數,上天不會那麼狠心的。”說完足尖輕輕一點,已經躍出了幾丈遠的距離。
楚璃看著老醫正的背影,微微嘆息了一口氣,轉身對阿十說道:“南宮烈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阿十神色一僵,繼而搖了搖頭:“今天早上,開始第108次搜山,目前還沒傳來任何訊息。”
楚璃站在馬車面前,望著西方的天空,太陽將落未落,夕陽將半邊的天空染得一片血紅,偌大的曠野上,顯得楚璃格外的渺小。幾只孤雁從天邊飛速劃過,像一隻只鋒利的劍戳進楚璃的心髒。
一陣陣刺得楚璃生疼。
“等一會收到訊息之後,如果仍舊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楚璃頓了頓,朝著西邊的天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再開口嗓音已經帶上了些沙啞:“就下令,二十四血衛全部都撤離立國。回司南國保衛國家!”
楚璃的聲音很冷,不帶著一點的感情,就像是那遙遠的大漠上刮過的風,強勁猛烈,刮過之後卻不留下一丁點的生機。
“是。”阿十咬牙說道。
二十四血衛絕對會忠於主子,來立國之前,南宮烈便將二十四血衛的領導權給了楚璃,想來他早就預想到了可能會發生今天的局面,他不說卻只是默默的為楚璃建立起了一道厚厚的圍牆,鋪好了所有通往圍牆裡路。
只是他萬般思量,卻忘了鋪一條讓楚璃走出來的路。圍牆裡,滿是楚璃那痛不欲生的思念。
“南宮烈,你若是還活著,就快點出現吧。”楚璃心裡默默的唸了一句。
她不適合做這些事情,保家衛國的事情,還是留給南宮烈吧,她現在是想做一個躲在南宮烈身後的女人,每天相夫教子,平靜生活。
看吧,現在她都不要求那麼多了,只求能他能回來就好。
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低迷,楚璃輕笑一聲,自己在瞎想什麼呢,現在的情形哪裡容德自己再這般的多情善感。
她不會哭,她要將眼淚都留給南宮烈,因為除了南宮烈沒人會心疼她的眼淚。
“走吧。”楚璃說了一聲便回了馬車裡,阿十在外面揚起鞭子,“啪”的一聲,打的空氣一片清脆的響聲,久久的回蕩在在立國郊外的曠野上……
是夜,一隻鴿子悄無聲息的落在阿十的肩頭,阿十拿起信鴿,輕輕的在鴿子的背上敲了三下。
楚璃知道,那是二十四血衛獨有的傳遞訊息的方式,內部會訓練專門的信鴿,傳遞訊息的時候,會將訊息寫在特殊的紙上,只有二十四血衛和南宮烈的血才能夠讓字跡呈現,。
接到信鴿的人,若想得到紙條,便需要在信鴿背上的固定位置敲三下,那信鴿才會將紙條吐出來。
果然,那個信鴿便咕咕的叫了幾聲,從嘴裡吐出一個小小的紙團。阿十伸開紙條,上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阿十將自己的手指在鐵血彎刀上劃了一下,果然上好的萬年玄鐵鍛造而成的武器就是鋒利,在阿十的面板接觸到鐵血彎刀的瞬間就被割開了個口子。
血汩汩的往外流著,滴在紙條上,紙條上立馬就呈現出了訊息。
隨著字跡的顯現,楚璃的心也跟著揪到了嗓子眼,即便是這種場景這種感受每天都要經歷即便,楚璃的還是不可抑制的緊張了起來。
“怎麼樣。”楚璃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阿十沒敢抬頭看楚璃,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有的傳遞訊息的方式,內部會訓練專門的信鴿,傳遞訊息的時候,會將訊息寫在特殊的紙上,只有二十四血衛和南宮烈的血才能夠讓字跡呈現,。
接到信鴿的人,若想得到紙條,便需要在信鴿背上的固定位置敲三下,那信鴿才會將紙條吐出來。
果然,那個信鴿便咕咕的叫了幾聲,從嘴裡吐出一個小小的紙團。阿十伸開紙條,上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阿十將自己的手指在鐵血彎刀上劃了一下,果然上好的萬年玄鐵鍛造而成的武器就是鋒利,在阿十的面板接觸到鐵血彎刀的瞬間就被割開了個口子。
血汩汩的往外流著,滴在紙條上,紙條上立馬就呈現出了訊息。
隨著字跡的顯現,楚璃的心也跟著揪到了嗓子眼,即便是這種場景這種感受每天都要經歷即便,楚璃的還是不可抑制的緊張了起來。
“怎麼樣。”楚璃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阿十沒敢抬頭看楚璃,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