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一切,都不是你應該承擔的!這一切本來就是身為我們司南國的每一個人去承擔的!但是這一切都壓在了你的肩膀上!”
侍劍說到這裡的時候,雙目中蘊含著淚花。
“這一切本來就是我應該承擔的!因為我是司南國的王爺!我也是南宮翊的兄長!更是司南國的所有人為我們付出,所以我們才有了現在的權勢、有了這樣的錦衣玉食!我在享受這些權利、享受這些錦衣玉食的同時,我就應該為他們承擔這一切的風險!”
南宮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肅穆莊嚴,語氣卻顯得很是稀疏平常。
侍劍沉默。
“所以,我不適合作為一個王者!若是我成為王者,將會累死!而縱使我累死也不可能成為我想成為的那樣!”
南宮烈說到這裡,目光落在侍劍的身上:“我說了那麼多,實際上就是想要跟劍叔說一件事,那就是我相信楚璃,我相信自己的感覺!縱使出現意外,我也會把這意外,糾正過來!這就是我!我是南宮烈!”
南宮烈的這席話,鏗鏘有力。
甚至是從一定程度上讓侍劍震驚莫名。
“她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如此,我又如何忍心讓她受苦?即使她捅出了簍子,只要在我所能兜得住的時候,我都會幫她兜著!”
南宮烈說到這裡,頓了頓,目光中一抹柔光一閃而逝:“再者說,到現在,她非但沒有給我捅出簍子,還給我幫了不少的忙!不是麼?”
侍劍再次沉默。今天是他沉默最多的一天!
正如南宮烈所說的那般。
楚璃在來到司南國後,不管是有意也好,無意也罷,或多或少的都幫助了南宮烈。
“劍叔,若是沒事的話,就吩咐廚房,去做午膳去吧!”
“是!”侍劍點頭就要離去。
“等等,去做幾個璃兒喜歡吃的菜品!順帶去請璃兒前來錦龍閣用膳!”
“是!”侍劍聽到這裡不由得苦笑,他真的能夠請來楚璃麼?這事情本來就有前車之鑒,對於能否請來楚璃,他本身不報任何的希望。
在侍劍答應下來後,南宮烈手一揮,從袖口中取出了紫玉,握著紫玉往錦龍閣而去。
在剛才聽到楚璃的腳步聲的時候,他就立刻把這塊玉收了起來。
現在還不是讓楚璃知道的時候。
若是讓她知道了,就沒有驚喜了。
南宮翊說過,女人需要的是驚喜。需要的是感動!
……
楚璃在離開們練武場後,便來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今天跟南宮烈的交談,讓她深切的體會到了一個王者的不容易。
司南國,看似是掌控在南宮翊的手中,但實際上一切都是在南宮烈在暗中排程。
若是司南國沒有南宮烈在支撐的話,或許這個國家已經倒了吧?
楚璃想到這裡,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不是現在的她所要去思考,能去思考的。
她的眉峰微微的聚攏,此刻,她想到了一個人:蕭昀。
自從第一次見到蕭昀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很可疑。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甚至她的內心深處竟然會翻湧起一種古怪的恨意。
這絕對不屬於她的情緒,而是這具身體的本能。
這一切的一切,證明瞭蕭昀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