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菁菁青灰的臉色湧現出嬌羞的紅色,“好,一切都聽晚晚的。”
虞晚搓搓胳膊上面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陰氣凍的。
兩人剛進了教職工宿舍,大門就被關上,這不是虞晚第一次來,但他心裡還是發憷。
竺賢嶽仍舊是那身青衣,手裡的玉笛襯得那身青衣更加脫俗,“相師,你來了。”
虞晚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你……為什麼要叫我相師?”
竺賢嶽眉眼帶笑,飄到虞晚面前道:“我們和大師相遇的時候,大師的相術是天下絕倫的,我等從未聽過像您一般的人物。”
虞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嗎?原來我是那樣厲害的人物啊。”
竺賢嶽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相師不妨到樓上一坐。”
虞晚擺擺手,“不用叫我相師,你要不就和菁菁一樣,叫我晚晚吧。”
竺賢嶽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走到白宗學的門口,竺賢嶽穿牆而入。
虞晚:“……”
竺賢嶽又穿回來,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這些年都習慣了。”
“沒事沒事,”虞晚連忙說道,“只是,我們就這樣進去,不和白老師說一聲好像不大好吧。”
竺賢嶽看了眼門上的鎖,雖然很想說沒關系,但是顯然虞晚是進不去的,只能作罷,“那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一旁趴在虞晚頭上玩頭發玩的正起興的卓菁菁眨眨眼睛,酥手一揮,樓下的荒涼地方就變成了一處小涼亭。
虞晚看向竺賢嶽,“這是……”
“這是幻化出來的,過一會兒就會恢複原狀。”竺賢嶽看懂了虞晚眼裡的疑惑,笑著解答。
一人兩鬼不尷不尬的聊著天,走到涼亭裡坐下。
虞晚再看兩人頭頂上的進度條時,已經是百分之七十九。
涼亭的幻境做的很是逼真,剛坐下就看見周圍顯露出來一大片的湖水。
虞晚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請說。”
“關於你們二人的關系,能夠透露一些嗎?”
竺賢嶽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陡然僵住,身體開始四分五裂。
虞晚心道不妙,連忙補救道:“如果你們不想說也可以,別激動,別激動啊……”
竺賢嶽擺擺手,良久臉上的笑容才開始變得柔軟,“說給你也無妨。這件事情實在是追溯的太遠了,對了,大師,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二人情緒一激動就會變成這樣嗎?”
虞晚看了眼地上的……忍住隱隱作嘔的胃袋,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