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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剛一靠近，跳舞的漂亮女人就停了下來。
鋼琴聲也戛然而止。
虞晚和鄭真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不解與疑惑。
虞晚悄聲問道：“他們平時也是這樣的嗎？”
“怎麼樣？”
“看見人就不繼續了啊，”虞晚頓了頓又道，“這也太不敬業了吧。”
鄭真：“……他們平時不這樣。”
兩人說話間，絲毫沒有發現裡面的兩只鬼都轉過頭看向了這邊。
虞晚說著說著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的汗毛開始根根豎起，僵硬的轉頭看向那裡面的兩只。
風緩緩吹過這裡，雜草微微搖晃。
虞晚驚訝的發現，面前兩個人的進度條突然變了。
從百分之六十八變成了百分之六十九。
雖然只是很小的變化，但是卻足夠引起虞晚重視。
兩只鬼收回目光，音樂聲和腳步聲又開始重複。
虞晚輕輕舒出一口氣，拉拉鄭真的手，“我們先走吧。”
鄭真點點頭，今天這裡好像真的是有些不對勁。
兩人逐漸走遠，但是虞晚卻一直都覺得這裡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但是究竟是什麼不對勁，虞晚又說不出來。
兩人走到樓下，鄭真自己開了車過來，“我送你回去吧。”
虞晚沒有推辭，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校門口走。
“虞晚同學，你昨天和我說你家裡面的人……”鄭真不太習慣沉默，於是挑起了一個話題。
但是顯然這個話題有些不太盡人意。
虞晚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感觸，“我不知道啊，我自從出生了就沒有父母了。”
“是嗎？”鄭真有些後悔提這個話題，“你平時都能看到那些東西嗎？”
“什麼東西？”
鄭真指指樓上的教室，“那些……”
“哦，那個啊，”虞晚淡淡的應了聲，“沒有啊，我平時都不信這個。”
“那就是你平時都看不見了，”鄭真有些疑惑，“那為什麼現在又能看到呢？”
最後一句顯然是在自言自語。
虞晚便沒有搭腔，只是接著他的話說，“那校長呢？平時也能看見這些嗎？”
鄭真搖搖頭，“除了這四個，我也沒有見過其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