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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已經進屋,沒有再聽到他們後面說的話。
夜已漸黑,樓下的人散後,木槿三人坐在房中,無眠,互相說話。
樓下還是跟剛來時一樣,人群非凡,下象棋的還是那個動作,笑容都還沒變,木槿也不知道奇妙在那裡,感覺那似乎是一幅畫一般。
直到子夜時分,木槿才稍有睡意,但剛熄燈不久,睡意還不深,小溪突然爬起來,衣服來不及穿就到木槿身邊。
木槿感覺到她的急促,隨問“小溪,你怎麼了?”
木槿才半起身,就被小溪直接推下去,正在木槿納悶間,小溪低頭說道;“小姐,有毒,是從窗戶進來的,你先躺著別驚動外面的人”
小溪用一塊手絹遞給木槿捂住鼻子,悄悄出門叫醜奴。
來到醜奴房間,敲門沒人開門,小溪著急推開門,此時醜奴房中也有毒氣,此時醜奴已經是接近半昏迷。
小溪看到目前的局面,不由得擔心木槿,她眼疾手快把醜奴扶起來,醜奴這時僅有的意識已經朦朧。
小溪大略跟他說了一遍,他才靠強大的體魄支撐身體,來到木槿的房間,木槿正在掙紮,小溪看到,不禁放開扶著的醜奴。
木槿正在掙紮,原來是毒氣越來越濃,小溪的手巾僅有的解毒藥已經不適用。
木槿此時感覺,嗓子越來越幹,呼吸越來越困難,掙紮著起來,但是起不來,僅有的力氣都已用完。
醜奴強支撐身體,和小溪把木槿悄悄抬出房間,悄無聲息地關上門,毒氣還在往上冒,房間已經沒有人。
出了房間,樓道中陰深不已,此時的房間不像客棧,更像山間的野墓,偶爾還,冒著孤煙。
來到這裡,又想起白天的事,方發現這樣不是辦法,越走下去,只會越危險,況且醜奴現在還是靠身體支撐的,也支撐不了好久。
小溪讓幕槿和醜奴在樓道中等著,她回去把裡面的毒淨化,這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但不知道外面的木槿能不能等到她做完。
木槿四肢無力,全靠醜奴的力氣扶著,不一會兒,木槿意識開始模糊,她看到樓下有人上來,手中拿的是斧頭,菜刀,她看不清除來人的表情,他正低著頭爬上來,斧頭揮著上來,上面鋒利的刀在明亮的月光下發光,上面還滴著血。
木槿始終沒有看清,只知道那人已經到二樓,木槿口中不清楚地向醜奴說道,“快回屋,快回屋,快回屋”
醜奴剛開始沒有聽清,待到醜奴剛聽到聲音時,他已聽到樓道間有聲音,於是快步閃進了屋中。
關上了門,屋中黑漆一片,看不見小溪,待醜奴還沒走到床邊,只見床邊一人拿著斧子向他們劈來,醜奴連連倒退,一手扶著木槿,一手抽出劍。
向那人刺去,那人身體一閃,到他們後面,醜奴用劍向後面刺去,那人用斧子擋住了劍的入侵。
這時,小溪一個耳光拍醒了拿劍的醜奴,“你幹嘛呀?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