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馬龍意味著人多車多,人多車多了,後邊那些追擊者的槍,應該是不敢用了。
沒有槍,那葉孜就不怕他們什麼了。
“頭兒,秦釋跟馬上上主路。老三發來訊息,秦釋的保鏢隊已經到達路口了。”
領頭人琢磨片刻,果斷咬牙:“撤!”
從小路躥到大路上,看到秦釋保鏢們的車隊快速跟上,並有秩序得把越野車包圍保護起來,葉孜狠狠地鬆了口氣,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能放回肚子裡了。
沒了心頭壓力,葉孜減慢了車速,微微松開方向盤,這時候,葉孜才發現他自己的手心,已經全是汗。
看到葉孜看自己的手,一路上一直沒怎麼開口的秦釋突然伸出手,揉了揉葉孜的頭頂:“怕嗎?”
蹭著頭頂的大手掌,葉孜眨眨眼 笑:“挺刺激的,比純飆車刺激。”
秦釋手掌微頓,搖頭:“這一次的伏擊只能說是小打小鬧,甚至談不上追殺。在秦家內部分裂問題解決之前,比今天還要刺激危險的生死危機時常會有,這樣你怕嗎?”
葉孜單手握著方向盤,抬起右手把秦釋的手拿下來,然後死死得握住:“金主大人,你或許不知道,這輩子我是為你而來,更是為你而活,我不怕任何危險,你也別怕,我會保護你。”
抬起秦釋的手放在唇邊,葉孜輕吻:“秦釋,雖然我力量微薄,但我願傾盡所有,保護你……”
哪怕,再死一回……
秦釋幽深的眸子看著葉孜,片刻後,秦釋握緊了葉孜的手,然後把葉孜的手拉到自己唇邊,也輕輕一吻。
“我心亦然。”
秦釋的聲音低沉嘶啞,葉孜心頭一顫。
到達飛機場的時候,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裡,葉孜與秦釋一人坐在駕駛座,一人坐在副駕駛,兩人在車裡就那麼安安靜靜得握著手,看著對方。
不言語,卻勝似千言萬語。
直到黎山敲門提醒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秦釋松開葉孜的手,拉過葉孜的腦袋,撬開葉孜的唇齒,狠狠得吻下去。
葉孜側過身,雙手死死得抱住秦釋的後背,微揚著頭,配合著秦釋的所有進攻與掠奪,安撫著秦釋有些控制不住的躁動。
許久許久,久到葉孜的唇舌已經麻木,久到葉孜覺得自己的腰就要折斷,秦釋的舌才慢慢的退出,然後摩擦著葉孜的唇瓣。
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著葉孜有些紅腫的唇瓣,秦釋嘶啞開口:“此生,我非你不可。”
葉孜微微抬頭,看著秦釋。
不知道是天黑車子裡黑暗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秦釋的眼眸一片黑暗,葉孜很喜歡的,遺傳自海迪的微藍消失無蹤。
這樣的秦釋,看起來很危險。
修長的手指抬起,輕輕撫摸著秦釋的眼角,葉孜微微揚起唇角,鼻頭酸的厲害:“我心亦然。”
葉孜瞭解秦釋,知道這句話的含量,秦釋說此生非他不可,那一定就是非他葉孜不可。
就算以後有了變故,他葉孜死了,走了,他們散了,秦釋也不會再有其他人。
正如,他非秦釋不可一樣。
幾分鐘後,秦釋踩著點兒離去。
在關機前,秦釋打了個電話,聲音冷漠:“查。”
而葉孜,則被秦釋留下的保鏢層層包圍著,回到了劇組旁邊的小公寓裡。
一切,似乎都塵埃落定。
帝都,秦家某棟公寓。
公寓二樓的書房裡,沒有開燈。
穿著白色運動裝的男人,坐在書桌後的椅子裡看著桌子上的平板,平板裡播放的是一輛黑色越野在彎道上極速行駛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