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與床碰撞産生的力度讓葉孜身子往上彈了彈,緊接著,高大健壯的身軀附壓下來,把葉孜清瘦的身軀抱在懷裡。
以保護者的姿態吧葉孜抱在懷裡,秦釋才開口:“發生了什麼?”
葉孜下意識得看著近在咫尺得臉,下意識得說:“在想兩年後,我是不是可以逃過一死。”
秦釋的瞳孔猛然一縮,本來輕輕搭在葉孜腰上的手瞬間收緊,力道之大讓葉孜啪得一聲緊緊貼在了秦釋的胸口:“你說什麼!?”
被秦釋胸口的肌肉撞得生疼,葉孜瞬間回神,然後眨眨眼:“咦~我有說什麼嘛?”
秦釋不依不饒,眼睛陰沉的可怕:“你說兩年後你……”
葉孜嘿嘿笑:“人總有一死,兩年後不死,幾十年後也會死。一輩子就辣麼一小段日子,我們還是快把床單滾了吧!別讓我遺憾終身啊!”
說著,葉孜松開了秦釋的手腕,幹脆利索得把秦釋往床上一按,然後抬腿就跨坐在秦釋腰腹,再然後,一雙魔爪就伸向了秦釋的腰帶。
秦釋任由葉孜折騰,他仔仔細細得盯著葉孜的眼睛,然後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些:“如果開葷我可不會留情,明天晚上母親生日宴,你是想躺著去參加還是想全程被我抱著參加?”
葉孜致力於解秦釋腰帶的手一頓:“qaq”
嚶嚶嚶,為什麼感覺金主大人的畫風突然就變了!?好不適應!
葉孜的爬床計劃,再次慘敗。
吃了飯,秦釋在書房工作,葉孜抱著一沓晚報坐在秦釋不遠的桌子上偷偷看秦釋。
一頓飯的功夫,他家金主大人那抽風一樣脫軌的畫風似乎回歸了軌跡,變回了那個波瀾不驚的呆木頭模樣。
漫不經心得換一張報紙,葉孜心裡那叫一個嘆氣。剛才遇到邪魅風金主的時候,他怎麼猶豫了,他怎麼就沒有繼續撲上去啊!滾床單的絕佳機會,居然錯過了!太可惜了!
但是,轉念一想,當時的金主大人給他的感覺很危險,他要是撲上去,可能真的別想下床了……
好糾結!好糾結!不想了,順其自然!
葉孜深吸一口氣,一低頭就看到了晚報的頭版頭條大字。
“秦氏太後生日宴邀請葉孜,有什麼用意嗎?”
整整一個板面,前半部分講述了葉孜與秦釋前半年的風風雨雨,包括葉孜怎麼進的hb,包括秦釋包養葉孜的傳聞,中間部分講述的是秦氏太後——海迪,的輝煌事跡,最後,說猜測數年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面的海迪為什麼要辦生日宴,以及為什麼給葉孜邀請函。
報紙最後得出結論:
作為秦氏集團的老大,秦釋必須要有後。
作為秦氏集團的老大,秦釋一定要注意影響,另一半一定不能是個男人,尤其不能是這樣一個滿身都是汙點的男藝人!
綜合種種可以判定出,海迪在這麼時候辦生日宴並邀請葉孜參加,一定是想讓葉孜知難而退!或者幹脆就是要打臉葉孜,讓葉孜主動離開秦釋。
“亂七八糟的東西別看。”
葉孜正看得津津有味,低沉的男聲從頭頂傳來,隨後那張報紙就被一隻手抽走,然後扔進了垃圾筐。
葉孜意猶未盡:“不會啊,挺好看。”
秦釋:“母親不會做那樣無聊的事。”
葉孜笑眯眯:“我知道。”
對於海迪的行事作風,葉孜從柯傑哪裡聽到過,那樣幹脆利索像陣風一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做這樣低階的事情。
葉孜分析得很對。海迪給葉孜這張請柬不是為了貶低打臉葉孜,反之卻是給足了葉孜面子,更是對葉孜表現出了十分的尊重。
從來送請帖的管家那聲您的稱呼裡就可以看出海迪的誠意。
葉孜沒有誤會,秦釋眯著眼看向垃圾桶裡的報紙,報社的名字不大,秦釋的好視力卻看得一清二楚。
然後,第二天。
在葉孜盛裝打扮去往秦家老宅的路上,各家媒體爭向報道海迪的生日宴。
秦氏太後海迪的生日宴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