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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劉老三的媳婦給我們進來送飯的時候, 躲在門後的蘇賢汝弄了塊帕子捂住她的口鼻,不一會兒便沒了聲響,我們把她拖到床上, 又對著窗戶外面喊劉老三,這一夜他可真行,睡得沉沉的。
進門的時候還打著哈欠,我跟他說蘇賢汝看上去不好,他一邊往前走, 一邊回頭看了一眼紅胖胖, 見他還好好的待在那裡,便沒了疑心。
剛到床邊,手還沒碰到他媳婦,蘇賢汝動作極快的將他砍了後頸撇到床上。兩個人躺在一起,蓋了被子,我們二人將紅胖胖收好, 貓著腰出了這間待了不少時日的房子。
他領著我一路往北跑,那邊山高, 又離著大魏京城近一些,這種傷天害理的人便相對來說少, 在靈山村的這些日子, 我對此處的民風十分失望。
貪婪, 無知,恬不知恥,殘忍, 無情。
“你怎麼跑的這麼快。”我跟在後面,兩條腿虛弱無力,這半天的跑動,出了一身的汗,我有些難受的靠在樹上,臉上發燙,他回來,跑到我身旁給我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沉聲說道。
“難為你了,阿缺,昨晚上實在累了你,今天又得跟著我長途跋涉,再堅持一會兒,前面有個茅草屋,之前我待過,是山間獵人冬日休息的地方,這個時節他們一般不會上來。”
他隨手一指,我卻根本就看不見,以為他就是在誆我,我發賴的坐到地上,再也不想動彈了。
身體很虛,這幾天透了血,劉老三一家的飯又算不上有營養,所以到目前為止,我經常會感到暈眩,人參精的血,不好補。
“我不想走了,蘇賢汝,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不行,劉老三他們做事魯莽,看我們跑了,肯定會拉動全村人來追我們,你的血肉對他們來說是治病救人的良方,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起來,阿缺,我揹你。”
他弓下腰,兩手撐住膝蓋,示意我上去。
得了吧,就這個病秧子,還不如我自己跑呢,我掙紮著起了身,徑直往前跑去,他跟在後面,一邊笑一邊鼓勵,“阿缺,棒棒的。”
棒你個大頭鬼啊,我真是相死的心都有了,昨夜那麼折騰,今天還要跑路,早知如此,我折騰個什麼勁啊。
反過來看那個人,一臉精氣十足,好像打了雞血一般,鬥志昂揚,邁出的步子都很輕松,憑什麼,心裡暗自罵他好幾句,要不是他故意摔下床,今天我何苦落得這麼悽悽慘慘慼慼。
“蘇賢汝,下一世我要做男的,在上面,折磨死你。”
咬牙切齒,那人跟在後面低聲的笑,下一世,有多遙遠,他不知道,還有沒有,他更是不知道。
那房子很是簡陋,一桌一床,一凳,桌上有茶壺,床頭還有一些零散的茶葉,想來是有小動物進來弄散了紙包,屋裡整潔但是落上不少灰塵,看來這人已經許久沒來過了。
牆上還掛著幾張弓,冬日的帽子和手套,蘇賢汝進去把桌子什麼的吹了吹,床還沒來得及擦,我已經一屁股坐了下去,這雙腿今日是要抽筋無疑了,腳底板出了滿滿的汗,脫下鞋子來的時候都是臭味,我伸著腳晾在那裡,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只圖自己舒服。
“阿缺,商量個事,你能不能把鞋子先穿上,這味道有些厚重,聞不了,感覺快要吐了,我是很認真的,不是開玩笑......”他剛說完,便捂住嘴巴往門外飛奔過去,入耳便是一陣稀裡嘩啦吐的爽快的聲音。
我怕沒有勞動力去打掃房間,所以乖乖把鞋子套在腳上,趁他回房子清理的時候,我聽著水流的聲音,一路來到了一處小河邊,把腳丫子全部浸到裡面,真是涼爽可人,我們地勢高,這裡的水自然而然就比較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