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了我一跳,他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就像不認識一樣,還沒喝呢,這就好了,我剛要把手腕收回來,豈料他扣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按,猝不及防的,我便跌進了他精瘦結實的懷抱。
這老臉丟的,可真是到家了。
“聽我解釋,別走。”
我聽著呢,可這樣強勢的蘇賢汝,還有那個陌生的眼神,讓我直覺上意識到,這不是清醒的他。
“好,好,我不走,你先放開我,快憋死了。”鼻子被壓在上面,喘氣都困難,更何況這姿勢實在讓人臉紅,好像我強迫他一般,有種倒貼的意境。
似乎聽到頭上方嘆了口氣,那手鬆了松,又跌了下去。
我起身,看那雙眼睛還睜著,似乎穿過我看向未知的過去,我在他面前擺擺手,他眼珠動了動,卻是更加憂傷的看著我,只叫我毛骨悚然。
“你是蘇賢汝?”
“這麼多年了,終於又聞到這個味道了。”他開口,聲音卻不是蘇賢汝的,我震驚,連連後退。
眼神一換,似乎又回到我認識的他,他朝我笑笑,“阿缺,別害怕。”
我立在那裡,不知道上前好還是再往後退幾步。
“你怕我?我是蘇賢汝啊,快過來,阿缺,過來。”他笑得好看,嘴角眼裡全是笑意,可是他臉上的疤痕卻在時隱時現,如果說這軀體是蘇賢汝,那這魂魄,定然不是他。
這樣想著,胸口的灼熱感愈加厲害,他媚眼如絲,比以前的眉目若畫更具風情,讓人看得離不開眼睛,勾魂奪魄的神態,一步步誘惑我往前走去。
“對,過來,我在這裡等著你。”他繼續循循善誘,突然那灼熱感上升到錐心刺骨的痛,我連忙捂住胸口,面前的人大驚失色,卻兀的躺了下去。
“阿缺,別過來。”
這是蘇賢汝,是他的聲音,難道他著了魔,中了邪。
“閉嘴,沒有我,你這副身子早就死了,如何能支撐到現在。你不是千方百計要把她藏起來嗎,哈哈,天意如此,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我。”
我在那一會兒聽著,一會又無比惶恐,這又是什麼意思啊。
他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嘴角還殘留著剛才舔舐的血跡,那眼睛一直緊緊盯著我的手腕,如狼似虎,那樣子像是要把我的血喝幹淨才是。
他走的艱難,看上去有人再往後拉他,拽他,“蘇賢汝,你在哪,快出來!”我輕輕的吼叫,唯恐被外面的人聽見,把我們當做怪物。
我是仙人,仙人就要有仙人的氣度。
“妖孽,還不快點現身,霸佔他人軀殼,小心我讓你灰飛煙滅!”
給自己壯了壯氣勢,我從旁邊抽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過來,護在胸前。
“哈哈,我是妖孽,我是妖孽,你睜開眼睛看看,是你們惹了我,才讓我在此跟著你們渾噩百年,你們過了幾世的窩囊日子,我便跟著過了幾世失去自由的生活,我竟然是妖孽,你怎麼不問問你的這個他,當年到底做過什麼!”
他似乎有些癲狂,蘇賢汝那好看的臉被他撐的變形了,看著讓人心疼。
“有話好好說,要不然你先出來,出來再說話。”我擺擺手,示意他小點動靜。
“屁話,要是我能出來還用的著他這幅身子,當年,是他利用了我,言而無信,該當殺之,要不是我回不去,我早就要他性命了。”
真夠狠毒的,怎麼編排的版本跟紅胖胖說的不一樣了。
“你這人參,跟他一樣,說話不算數,匡了老子幾百年了,現在跟我講道義,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是誰?”
幾百年了,那是我們前世還是前前世的恩怨?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東海神鼎是也!”
作者有話要說: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馬上就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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