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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臨音閣,我再找天權只能去李府。
因為不想走正門,惹得人人知道,故而都是偷偷進去的,搞得好似天權金屋藏嬌的樣子,每每有人來我都只能藏起來。
我道:“我好想念陳伯,好想念香兒和憐心,好想念臨音閣啊。”
“我也是。”
他收了劍,搶過我的扇子去扇風。
我拉著他坐下,道:“不如以後去我那吧?就只有我們倆,誰也不用躲著。”
“這提議不錯。”
我取下腰間的鑰匙串給他,道:“鑰匙全都給你了,你想去就去,想進哪屋進哪屋。最好天天來。”
他收好了鑰匙,道:“你那附近的茶館,評書說得不錯。”
“好像是新來的,我這幾天也去了,比之前那個好多了。”
“你在青丘也有這些可聽麼?”
我搖頭道:“沒有。不過我並不常在青丘。”
他好奇道:“你都上凡間來玩麼?”
“我多在玄冥宮。”
“玄冥宮?”
我一笑,故意道:“對啊,我去找天權玩。我最喜歡跟他在一塊了。”
他果然不開心了,生著悶氣不想理我,繼續練劍去。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生自己氣、吃自己醋的人,怎麼辦,就是想捉弄他。
我拿了扇子上去同他比劃,他呢,拿我撒氣。
“你發沒發現,你這脾氣越來越差了。”
“哪差了?”
“越發小心眼了。”我嘆了口氣,道,“瞧,我也沒說什麼,你就給我臉色看,真難伺候。”
“那你就別伺候了,找你的好天權去。”
我失笑道:“你啊你啊,還是個醋罐子。”
天權看出我在鬧他玩,突然就不配合了,擺出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
“罷了罷了,我去找天權玩了。”
他立馬問道:“你找到他了?什麼時候的事?”
“有些時日了,一直沒空去見他。”
“你們是該見一面的。”